花,抓着甚尔的角惊连连——他妈的谁能得住!!他就问这场面谁能得住!!没有当场鸡儿爆炸那都是他临危不惧训练有素!啊这什么黄片照现实他梦都没过这么大的!所以果然两个人里肯定有一个疯了吧!反正疯的应该不是他——
毫不在意床上的人在想些什么,至此终于达成目的甚尔只是专心在嘴里榨。伸手护着小腹,回忆着之前在塔里的听到的动静,甚尔先是用抵住肉棒的冠,仔细的用面上糙的味去摩那瓮动的,在觉到中肉棒退缩的瞬间,迅速上前用嘴唇包裹,同时糊声:“别动,不然我就咬去。”
被叼住要害的十九泪僵在原地,打结半天终于憋来一串国骂,一边骂一边不忘伸手去掰那锋利的角:“你想戳死我吗松啊混!听我说——你不听你会后悔的绝对会后悔的呃啊!草——”
不理会脑袋上的小小动静,确定某个缺心不会再捣乱后,甚尔低继续。伴随着传来的叫骂声和息声,甚尔利落的用尖用力刮过十九阴上搏动的血、他知这招刺激有多大——果然一秒刚刚开荤的纯男就直接原地缩成了一团。
明明同样都是人,肉棒戳在里和被在嘴里纯粹是两码事!撑在甚尔背上的十九两手直抖,撑着不让自己去。的顺着神经一寸寸爬上来,合着激烈的心深深的刻脑髓——柔的,湿的,火的,仿佛活一样的唇、像是杀人藤一样绞缠在上,那么凶残又那么缠绵。
过量的刺激让十九无意识的蹬着,直到发现哪怕拼尽全力手底男人的脑袋还是纹丝不动之后,死鱼的十九选择接受这个七倍质差带来的的残酷现实。
于是十九选择躺平,自暴自弃的扶着甚尔的角揪他发,一边一边骂,一边死命想要拽这疯几来一边还要努力合着尽快来。
似乎察觉到了火候,甚尔分一只手在十九,一秒就是一个深——
甚尔抬起来,把这蕴着力和希望的白浊一滴不剩的卷中,甚尔仔细会了一腹中的受,缓缓直起来。
在床上的十九终于看到曙光,颤颤巍巍的伸手想要把人推开:“哈啊——好了吧——祖宗这您满意了吗?放开我回你房间去吧卧槽你这真是——真是疯的有够彻底啊、怎么的这地方还有疯病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