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脸一笑,“就不能是我看了上你,不愿看你吊死在他上么?”说罢,神一瞟,堪堪落在了韩筠箬那边。
酒碗沉脸来,不想这姑娘如此胡搅蛮缠,“徐姑娘,陆小那般想要澄清母亲的旧事,可偏偏她在闺中,陆家又家风严谨,说来是很难实现的,但你既称她一声陆,想来关系匪浅,交颇深,不免闺阁女儿推心置腹,她主意,而你则是为她人选。”
徐姑娘咯咯笑了几声,“阿碗你想象力也太丰富了些。”
“但是这个人选,必然要恰当才行,仅靠这些谣言,外派的弟无非是兴趣听个闹罢了,只有径路宗的弟,才适合局,一来事关门派声誉,必不可,二来,这终究是派丑闻,需守如瓶。”酒碗环起手来,细细思索着,“那日你我初见,我并没有用到径路宗的任何功夫,后来在店中也可说是巧合,所以你只是对我的手兴趣,但后来你的态度就变了。”
【少侠手那么好,师何门啊?】
酒碗向前倾了倾,“你知了我们的名字,跟陆小确定了我们的份。”因他二人是桃花剑的弟,径路宗十分忌讳提到任何与桃花剑有关的事,故而在江湖中,很少有人知他和师兄是径路宗的弟,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陆小本就没有失忆。”
若不是徐姑娘在中传递消息,陆熹微深宅大院,如何能得知外界的动向。
十五年前,陆熹微七岁,事之前,他便已拜了师父门,而师兄更是早就养在师父边,陆熹微自然会对这两个名字,知之甚深。
“唉,我还是不明白。”徐姑娘神动了动,却还是不肯松。“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呢?”
酒碗有些恼了,韩筠箬却住了他,接过了话,“徐姑娘,我虽与陆小仅有一面之缘,但看得来她是个极其谨慎的人,如此谨慎的人,何以会对外人吐实话呢?”
哪怕只是短短的几个字。
陆熹微铺垫了一大堆的废话,不就是为了凸显那短短的几字真言么?
“就不能是陆欣赏你么?”
韩筠箬失笑,“杭城的谣言是你们放来的吧。”
徐箐左的脸骤然变了。
一时间,气氛僵持。
徐箐左底浮起一抹冷意,完全没了之前俏可人的模样,变得冰冷,比这残冬的寒风还要刺骨。
“行吧,算你们过关了。”徐箐左勾唇轻笑,中却无半笑意。
前的女人分明半武功都没有,却让人不由得脊背发凉。
“陆熹微就打算这么藏在幕后么?”
徐箐左莞尔,“奉劝你们不要去找陆,我会遵守承诺带你们去桃花谷的。”
“桃花谷中有什么?”
徐箐左无辜的撇嘴,“这我怎么知呢?我只是听陆的话罢了。”
韩筠箬未曾追问。
徐箐左又是为何要给陆熹微卖命呢?
“阿巳。”屏风上映着错落的人影,女轻柔的抚摸着那只手上的伤疤,不由得眉低垂,想起了旁的事,轻唤了一声。
面前的人便应着。
女又无意识的唤着,阿巳耐心地应和,屈膝跪,伸手搂住了那纤纤细腰,脑袋贴在了女的腹,听那一声又一声缠绵的呼唤。
直到女似乎是累了,停了来,有一没一地摸着他的。
“陈秀才的事已然理妥当了,你莫挂心。”他们似乎没有什么别的好聊,能彼此诉说的,也都是些腌臜事。
但不论什么,他都是愿的。
女闻声也只是轻轻应答。
“那个斯文败类在外偷养了一个烟花女,正跟家里闹着要迎娶过门。”家里自是不会让其称心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