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比胡娘娘还要难解决啊……
皇甫却是一把将人推开了。
胡雯抿嘴,沉默少许,“我不想他们起冲突,胡家虽然也有人手在,但是这里不止是胡家,一旦胡家和玻纲碰了事,也不过是便宜了其他人,这件事如果能和平的解决是最好不过了。”
“玻纲手段狠辣,若是他执意挟制村跟我妈作对,牵村的事必然要受到影响。”
新仇旧恨加一起,胡荣不手撕了玻纲就已经是仁慈了。
“他只是想要钱而已,如果能满足他,自然没问题,再说,他把持着村,就是想谈条件啊。”
“说到底,玻纲也只是为了钱而已,这件事,若能谈来是最好的。”
皇甫却不明白,“这样的话,你不应该去跟胡娘娘权衡利弊么?”
庄睿提了建议,皇甫却是黑了脸。
庄睿轻轻着皇甫受累的后腰,心里忽地有了念,“却也不妨一试。”
“提着提着就又落到你上了!”
“你怎么就又手了?不是说好了不胡家的事了么?”皇甫痛心疾首。
皇甫一听又是这些糟心事,顿时就没兴趣了,但庄睿已然与胡荣签了合约,牵村的事也已经提上了日程,就必然不能袖手旁观。
“怎么了?”庄睿不知他闹什么脾气,“还疼么?我给你看看。”长时间了,还疼的话,就得再上药了。
庄睿叹气,“你也过于谨慎了。”
胡雯也是担心母亲会为了牵村的事,与玻纲起冲突,才跑来跟众人寻求帮助。
“毕竟此事的症结就是他,解铃还须系铃人。”
荣也没打算背着女儿理老周。
庄睿轻笑,该怎么说呢?“不愧是胡家女。”
几人一愣,胡雯眨了眨,“你是觉得可以从玻纲那边手么?”
“玻纲之前绑架你威胁胡家,你不恨他么?”
苗菲菲安抚的拍着她的肩膀,“我们劝不动胡娘娘,能不能试着劝劝玻纲呢?”
胡雯顿时沮丧了起来。
这倒也是。
“我劝不动她啊。”胡雯眉紧锁,她也尝试过的,“我妈有时候残忍的,什么都能舍弃,可她把我看得太重了,玻纲掀了她的逆鳞,她绝对不肯善罢甘休的。”母亲虽然也诧异她的态度,但只要一提起玻纲绑架她的事,就满腔仇恨,半个字都听不去。
“你是什么想法?”庄睿看向了胡雯。
胡雯摇,“还不知,但我妈当时特别生气,差一枪打死老周。”
苗菲菲不禁语。
回了房间,也不肯搭理人。
胡雯却一时想不到要怎么手,“玻纲会听劝么?”
原来是为这。“我只是提个建议,又不是我去见玻纲。”
“况且,前的退缩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如果将来玻纲式微,再找他报仇也不迟。”胡雯自然是将绑架的事记在心里的。
“小云?”
“胡娘娘是什么打算?”
“当然恨,别说我妈了,我都想一枪崩了他。”胡雯斩钉截铁的回应,“但是胡家还养着那么多人,都要吃饭都要活去,他们的利益比我要重要的多。爷爷在世的时候常说,创业容易守业难,现在的形势并不利于与玻纲起冲突,退一步于我而言只是小小的牺牲,却能保证胡家的稳定发展,和那么多人的平安生活,这样就足够了。”
皇甫当即竖起了大拇哥,“苗警官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但问,我们要怎么劝玻纲,谁去劝玻纲呢?”
就怕此事不能善了。
皇甫却顿时炸了,“哪一次不是这样!
老周却意外透了玻纲的打算。
“但是我被绑架的事,我妈肯定不愿意跟玻纲谈什么条件,更何况玻纲还要分走矿区的收益。”
庄睿略一挑眉,却不想胡雯这样清醒。
玻纲在此地的势力不小,先前在几人手里吃了亏以后,自是记恨,胡荣大张旗鼓的要牵村,玻纲不可能不知。
皇甫撇嘴,“那你都劝不动了,我们更劝不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