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好了,肯定不是什么让你搏命的差事,你只需乖乖听我的,药膏的事我便不会让小知。”莹儿拿着药膏上抛着,青怜没再去抢,皱眉考量着她的话,在沉默了片刻后,才说了声好。
来的,可现在不见了,青怜也顾不得旁有人在睡,拎起枕被使劲抖起来,还是没有。
莹儿带着玩味的笑威胁到:“你再抢小心我告你偷盗。”青儿一脸不可思议的反问:“这东西分明是你偷我的,快还给我!”二人皆是压低着声音,都没有要张扬的意思,莹儿瞥了她一说到:“这么好的东西你也有,不是偷的,那便是赵公送的吧,怪不得你舍得花钱从我这里买丝巾,也从没见你用过,难不成是给赵公了?”
“你到底想什么?”青怜不想再和莹儿废话,若是想告发也用不着拖到现在,莹儿也直主题:“咱们都是不由己的人,小也有打算让我陪嫁过去,我不愿意,所以你要帮我。”青怜听到这话也是冷笑一声讥讽到:“这样好的福气你有何不愿意呢,况且我能有什么本事帮你。”
青怜脸都白了,心也快要从腔中,这药膏一日没有找到,她就要一直这般担惊受怕着,缓慢的躺倒,青怜开始尽量平复心,去思考对策,这事大概率是同屋有人趁着她不在时的,她平日虽然受小打骂,其他人也不太和她说话,可确实没有得罪过谁,她不能声张,只盼着那人偷便偷吧,千万别去告发她就行。
青怜听莹儿提到赵公,脸青一阵白一阵,厌恶翻江倒海的上涌,咬着牙反驳:“你胡说什么,跟赵公没关系。”莹儿看她生气,噗嗤一笑:“有什么不敢认的,咱们谁不知你是赵公看上的人,这样好的福气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一整夜担惊受怕都没有睡好,青怜次日醒来两个黑圈挂在很是明显,来到小那里,卫萱宁也没睡好,双红,开声音都是嘶哑的,自是没心去搭理青怜,用罢饭后沉默的坐在书桌那边学着账,青怜在外间立着,平日里若是能这般清闲,她怕是要兴坏,但如今倦累,睛却仍在注意走过的仆人,生怕哪一个是要去告发她的。
一整天青怜的神经一直这样紧绷,待到晚间回去累的沾床就睡了,半夜眯瞪翻时却发现有人背着月光站在她的铺前,把青怜吓得就要大叫,那人察觉她醒了,疾手快的把声尖叫捂住,二人离的近,青怜才看清这是同屋的莹儿。
莹儿见青怜冷静来,松开手示意她来,青怜脑混沌的跟她走了去,还在奇怪莹儿半夜不睡是要嘛时,就见她从怀里掏了那个药膏,青怜立清醒伸手就要去抢,奈何莹儿比她反应更快避开了。
青怜躺回床上,思量着刚才发生的种种,她没法跟莹儿撕破脸,一旦告发无论她解释这药膏是谁给的,都逃不过一个暗通款曲的罪名,更何况以小的脾气可能都不会给她解释的机会,只是这莹儿未免太看得起自己,到底有什么法,能让她左右小的决定。
有人被吵醒后嘟囔着骂她,青怜也顾不上理会,又是一通翻找还是没有找到,她的跪坐在了床上,“是被谁拿去了。”青怜无助默念着,这药膏不是她能有的,若是有人拿上向小告状,她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