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我媳婦兒!真敞亮!”他膩過去就親,被敞亮的媳婦兒一巴掌推開了。
本想著兩家娃娃親,能好上加好,沒成想他看上別人了。
“人家好歹喜歡過你吧,你幹嘛這麽不耐煩的?”
“我都刷兩遍了!”他可不這些,掀開被就往媳婦兒上蹭。
媳婦兒許是真的困了,腦不太靈光,“是麽?”
聽到要花錢,財政大權的主人聞言皺了皺眉,語氣有些哀怨,“不是有新衣服麽?怎麽又買啊?”
這怎麽能半途而廢呢?“一會兒洗嘛。”
“那你還瞧上過她呢!爭競這幹哈?主要是梅梅興興地嫁了,韓叔就不會再冲我橫眉竪睛的了。”再怎麽説,王韓兩家交一直好的,其實韓叔也沒怎麽樣,只是説起來梅梅的婚事,就不由得對著他唉聲嘆氣的,他爸爸也因爲這檔事心裏一直過意不去。
“梅梅給我請帖了。”媳婦兒嘴裏都是梨,説話有些糊不清的,“她説讓我們去送親。”
媳婦兒抿了抿嘴,沒再計較,“元旦。”
“那就對了,我可是你的第三條!”説著,他就迫不及待地覆了上去,在媳婦兒的脖頸上啵了幾個紅印。
再睡覺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
而這個‘別人’現正睜著睛瞪他。
“親什麽啊親,嘴裏都是腸味!”
“想你個啊!走開啦,我困死了。”雖然媳婦兒的不待見之溢於言表,但東北男人豈能知難而退。
媳婦兒一掀,聲音啞啞的,聽來分外勾人,“滾。”哪怕是駡人呢……
當然最後他也沒滾開,反倒是跟媳婦兒又滾了一通。
“多暫門?”他討好的笑著,凑上去親親媳婦兒。
“毋的,先洗,都是孜然味。”
沒?”
他立刻斬釘截鐵的跟上,“嗯呐!”
他就得意地笑。
“行吧。”媳婦兒十分好説話的妥協了。
“滾開啦!”媳婦兒哼唧起來。
他向來花錢不心疼,可惜媳婦兒退役了以後,就摳了巴嗖起來,“哎呀,咱們跟梅梅啥交?咱仨多鉄呀,梅梅這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結婚,當然得買新衣服,不然多磕磣!”
媳婦兒軟趴趴地陷在了床鋪裏,無力地嚼著他送到嘴邊的凍梨,“媳婦兒,你虎哥得不得勁兒?”
媳婦兒似乎放棄抵抗了一般,任由他胡鬧了一會兒,也可能是被他掌控了小寶貝的緣故,只在他想深交的時候掙扎了一,“去洗澡。”
“送唄,趕緊把那丫頭送了。”一年年的,這丫頭老不結婚,整得韓叔老覺得是被他給耽誤了。
“還有兩三個月……他呢,明天跟虎哥買新衣服去。”
嘶……
行吧行吧,“那就一起洗。”他不由分説地將媳婦兒從被窩裏刨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