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为母狗,你哪里来的权利用‘我’自称?”
“你将会以我的指令作为你活去的目标,你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服从,不论我说什么,你都要准确执行。在你听话前,我不会见你。我也不会告诉你我是谁,你只需要知我将是你余生最亲密的人就够了。当我肯见你的时候,你的视线也不许超过我的肩,即便没有锁链,你也要学会用四肢爬行,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得站立。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清楚地记得并执行,听明白了吗?还有,如果你想寻死,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周晚几乎崩溃,再度浑颤栗起来,想要捂住耳朵,又听见对方说“贱狗不回答主人的问题是会被惩罚的。”
驯化的第一步是让其不得不依赖对方。
被称作如此羞辱人的称呼,极大挑战了周晚的羞耻心,她紧了手指,低,脸煞白:“……”
冷光把整个白的房间照得冰冷无,没人回答。
听见对方沉声:“母狗,现在照。”
周晚忍辱负重的决心在这些话语面前如遭雷击。
她一瞬间甚至不知说什么,只喃喃问:“……我……一辈都会被关在这里?”
男人言简意赅,语气不疾不徐,始终透谈谈的养尊优、居临的傲慢和优雅。
周晚拖着锁链怔怔往后缩。
周晚立即悲哀地察觉心涌起的喜悦。来自于求生的本能,让她忽略了被陌生男人监禁和羞辱的恐惧。
就在周晚万念俱灰的时候,灯的吊传一个不带的年轻男嗓音:“你想去吗?”
她快饿死了。
周晚好像什么都听不去了,她被鄙陋直白的话语震撼住了,她本无法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男人优雅地轻笑一声。
3
男人淡薄上挑的语气实在危险,她只好啜泣着嗫嚅:“是,明白了,是的主人……我到很害羞。”
可惜。
呵呵,绑架犯是神明吗?
“谁允许你打断我说话了?”男人嗓音蓦然一沉,,“你这条低贱的母狗。”
而她,轻而易举地实现了第一步,她很清楚,她将清醒地见证自己的堕落。
她……真得有勇气继续活去吗?
而男人的声音还在继续:“比如想要去,首先你应该正确的排方式。”
周晚又问了一遍,得到同样的回答,终于不可遏止地痛哭声。
“腰,以蹲姿双脚踮地,双分开,双手住乳,直视我的方向说‘母狗放了’再吐,得到‘放’的指令后,你就可以了。”
她不停低声重复哀求,像一个绝望的濒死挣扎的人。
“先教你第一个姿势。”
“算了,后面你会迅速习惯,很快你的羞耻心会被磨平,你会彻底忘记自己是人,只会记得自己是一条任由主人使用的贱母狗。”
男人:“害羞了?”
有人!回答他了!
“从今天开始,你要叫我主人,你不再是人,而是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