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弟弟不是才娶了新妇?他的妻知自己的丈夫和大伯是个供人淫乐的玩吗?”
“你险些让哀家在陛面前失态。”庄太后冷:“你全家有几个脑袋可以掉?”
男人虽然觉得委屈,但还是极尽讨好的媚态。
庄太后漫不经心地抚额:“那回便让你的弟弟一同,让哀家瞧瞧吧。”
他虔诚地捧起庄太后的绣鞋,轻吻在鞋尖的明珠上。
言赢闻言只得作罢:“那儿臣便不扰母后歇息了。”
不是的愉悦,而是权力带来对男人的征服。
太后终于回过神来,连忙:“皇儿莫要离哀家太近,近日有些染风寒,可莫要过了病气给皇儿。”
庄太后的足落在男人的间,轻轻地隔着一层薄衫踩着那还着的什,男人倒在地上,间几声难抑的低。
“啊——多谢娘娘赏赐。”
太后抑制住间的息,目光却有些发直。
言赢自然也听见了那一声息,又见太后面上有着不自然的酡红,便关切问:“母后这是怎么了?可是不佳?”
见言赢走了,庄太后便冷冷地命令那男人从她裙底爬来。
“有妻才会疼人呢,何况当太后娘娘的玩是天底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呢。”
她甚至能受到间一涌,小在疯狂的收缩。
太后本就到了的边缘,此刻又被自己的儿关切地盯着,的男人仍然贪婪地取着花蜜。
“不必,哀家的哀家自然有数,何况今日已有太医来请了平安脉。”
“皇后是哀家亲自选……嗯……”太后低低微一声,又缓:“她虽年纪还尚小,但平日里主持务也算稳妥,大选之事交给她,哀家很放心。”
大选还是由母后把持着为好。”
言赢见太后不答,微微有些颤抖,便想走些看看自己这位母后的状况。
庄太后看着男人的尖在足背上划过,一快从心中升起。
绣鞋脱落,庄太后秾纤合度的一双玉足踩在他掌心,他似对待珍宝一般细细的着每一个如珍珠般圆的脚趾。
言赢不疑有他:“那可要请太医过来瞧瞧?”
男人赤着,像条狗一样听话爬,不料一秒庄太后致的绣鞋便踹到了他还算俊俏的脸上。
“草民还有个弟弟,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那孽比草民的还要大上几分,如弯刀型,是难得一见的名。”男人从庄太后的足间抬眸,讨好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