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家里人是多么愚蠢,居然因为你没有天赋就厌弃你……他们总是这样自大妄为,真叫人讨厌,对不对。”
鬼舞辻无惨心好,说话的时候尾音都忍不住愉悦地上扬。他也不自己的话说来会叫落合银怒睁着眸死死瞪他,只心愉悦到极,纤长手指拢着落合银的尽可能贴地抚,最后摸得极度不愿的落合银他手里去。
“而我,帮你排除所有障碍的我,你当然应该喜我,是不是。”
“你别、呜……不要……”
“你真是混……”
“啧,一看就是太久没有发过了……”
鬼舞辻无惨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他是帮助落合银重生的人。
在以肉可见的速度愈合,随之而来的是熟悉的快,因为男人的特地抵在他最为的上,是只要他恢复神智,就能叫他觉到快乐的况。
说着说着一顿,鬼舞辻无惨反应过来落合银没有发多半是因为机能丧失的时间里本不会有这种世俗的望。这么一想,他便更是愉悦。
置气较劲都告一段落,鬼舞辻无惨终于将落合银转得面朝着自己。他伸手抚摸落合银已经被汗湿的额发,唇落在落合银颤抖的睑上,温得叫人觉得诧异。
等到落合银终于恢复到能够享受快的程度——鬼舞辻无惨有独特的辨别办法,他能够觉到落合银的在绞他的肉棒,这种程度的回应足够叫他喜,于是他终于放心地吻了落合银赤的肩,低声呢喃:“你离不开我,银。”
“你在求我吗,银?”
“别这么深……!”
没什么不好承认的,鬼舞辻无惨极了有生命力的落合银,尤其这生命力还是他注给落合银的。他伏在落合银赤的脊背上,受到落合银的逐渐恢复力量,猩红尖从落合银后颈鲜血淋漓的伤舐过去,细细受着伤飞快愈合,腥甜血气都像是在刺激他因为快而极度的神经。
鬼舞辻无惨的手已经开始发,被握着阴的那一瞬间,落合银便呜咽一声别开了脸。他像是受不了抵抗不住望的自己,致眉拢起来的时候会透着明显的自我厌弃。
这个认知叫鬼舞辻无惨兴奋到极,他迫不及待地掰开落合银的双,不顾青年还沉浸在的余韵中难以回神,只很快往那紧窄的后里去。
落合银面发红,是确实已经恢复的征兆。他说几个字便一顿,咬得唇红发亮却不自知,只因为快要的快而反手抓了枕,手臂侧都绷格外畅漂亮的肌肉线条来。
闻言鬼舞辻无惨动作一顿,偏瞧着落合银弯了弯嘴角。他的视线从落合银那张不堪折磨的俊脸往,顺着紧绷的胳膊直看到扣在自己手臂上的那只手。
呻声透着叫人难以忽视的劲,落合银面涨红了,终于忍不住伸长了胳膊去抓鬼舞辻无惨的手。
当然了,这种少见的况也不可能持续多久。他一手握着落合银的颈,起的时候便顺势沿着颈项往摸索,最后手掌严丝合地贴着落合银单薄细窄的腰腹上,反手握住了落合银的阴。
因为那意味着落合银的一切都被他攥在手里了。
可没办法,完全恢复的本不叫他在这种况有任何逃避的机会。他格外清楚的受到鬼舞辻无惨居然握着自己的阴在抚轻,难得的居然是想叫他先受到快。
我叫你有正常生命应有的官和能力,你便有了。
看着落合银确实是了,鬼舞辻无惨才心颇好的偏了脑袋。他故意用一个怪异的角度去打量落合银那张濒临显得格外动人的俊脸,最后忍不住低声叹,“怪不得都喜你……”
的毫不留地深,可因为已经恢复,也着那肉有一些时间,以至于除了被摩时的涨,落合银竟然没有觉到任何的不适。他被得猝不及防,可糟糕的是深埋在他的男人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肉在他后里极度悸动地涨大,叫他控制不住想要伸手自己的小腹。
以确认自己没有被坏。
“是不是好起来了?银……”
被得受不住,落合银嘴上还不饶人。他咬紧牙关想要忍耐呻,可所有忍耐都在鬼舞辻无惨的之溃败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