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明白了。”沈清伊这才重新笑了笑。她想了想，说：“还真的不好说。你想啊，你这么天才，应该是要去上那种少年班的，16岁就大学毕业，20岁博士毕业，25岁创造前无古人石破天惊的科研成果，说不定直接推动人类的发展……可能若是没有遇到我们，你就自己变成一颗超级大质量的恒星，把周围所有的东西都拉到了你的边，慢慢的发展成一个银河系、甚至比银河系大上几倍的星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在沈清伊有意的挑逗撩拨之，卢九川的肉也渐渐充血起立。他就着这个位，上套后就径直了她温湿的小中。

        他说：“还记得刚认识你们的时候，我是什么样吗？”

        “对我们这些不了解理论的人来说，也就是从电影、电视剧里大概懂个。”她忽然想到什么，“那你有想过，如果真的有平行世界，而且你可以穿梭其中，不扰到其他时间线上的自己的话，你最想观测哪条时间上的你呢？”

        “不仅如此，我就算20岁博士毕业了，25岁就创造无人能及的科研成果，那么然后呢？”

        “嗯。”

        她自己也知这番话里的假设非常不严谨，如果换个人，卢九川就要和对方先把前提都明晰清楚了才继续往聊，但是沈清伊不一样，她知的容基本都是自己传输给她的，所以他很清楚她想表达什么意思。他想了想，说：“可能是去到那个没有遇到你的时间线吧。”

        她怔怔地消化着他的话。“怎么说？”

        她笑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她索丢开他们手上的书到床柜上，随后起跨坐到卢九川的上，主动低与他烈地唇交缠起来。

        “川儿……”沈清伊动得泪汪汪，仰与卢九川浅浅地亲吻。既是传达自己心中的动和喜，又是对及灵魂深的共鸣的回应。“能够和你们在一起，真的很好很好。”

        卢九川却摇摇。“不，我会发现无法突破自己的成果，选择自杀。又或者，发现自己的成果所建立的理论是错误的，无法接受，钻角尖，最后疯掉或者自杀。”

        沈清伊的笑容逐渐消失。“你不想遇到我吗？”

        空调忽然制冷，来一冷风，让沈清伊打了个寒噤。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那我们还是不要去平行世界找你了。”她摸了摸卢九川的手心，难过，“我不想看到你那样孤独地死掉。”

        他们俩都喜这个姿势，因为卢

        “然后我如果一直保持着那样的格到现在这个年纪呢？”

        卢九川连忙说：“不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忘了我和你说的话了吗？若是没有你，我就是散落在宇宙中的一团尘埃。有了你这颗恒星存在，我才逐渐把自己凝聚起来，成为了你的一颗行星。但是如果真的能‘观测’到平行世界中的我，我也很好奇最终我是否依旧是一团尘埃，还是成为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卢九川扣起书，把人拉怀里，轻轻拍着她，柔声哄：“好，不去了。一一，我只是想告诉你，没有遇到你和的世界，都是痛苦的、孤独的、残缺的。而有你们在的世界，不怎样，都是完的。就算平行宇宙的理论是真的，我也不会好奇其他宇宙什么样，因为没有另一个‘我’过得比我幸福了。”

之前，选择妥协了，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宝贝跟着另一个男人施施然回房了。

        她想了想，。“大概都记得。”

        “然后……然后你就继续科研、成果？”

        并不是虫上脑或是一时的冲动，而是在谈论了一些遥不可及的宇宙、思考及了时间空间和未来后，人类本能的只想抓住前可以抓住的东西，不是，还是别的什么真实可控的东西。

        和动不动就虫上脑的贾洛湾不同，卢九川和沈清伊回到房间中之后，他没有动手动脚的，而是先把房间里的空调温度调整到一个舒适的温度，这才拿了本书，开了阅读灯，和沈清伊一起看起书来。

        “平行宇宙？”沈清伊瞄了他的书名，若有所思。

        “记得你以前也提过相关的理论，在我们看星星的时候。”她笑了笑，“但是我实在搞不明白，都忘光啦！”

        “哈……川儿……”她伏在卢九川的肩膀上，媚地叫。

        “现在怎样？”卢九川截住了她的话，摸到她的手，说，“是，我是没有选择一路级上到少年班，但是这不代表什么。相反，纵览人类历史，少年成名、过早成为天才并不是什么好事，反而是一个诅咒。正是你们的现，帮我变相打破了这个诅咒。”他拉起她的手，轻轻落一吻。

        卢九川平静地翻着手里略显陈旧的书页，说：“理论的东西总是在不断更新的，偶尔回过来看看过去的推论，也能有不同的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