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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床上床下不一样

        意识再次清醒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事了,醉酒的仍有些昏沉,糸师冴不怎么记得昨晚发生的事,但是自己腰腹酸痛且赤地躺在花江绘吾怀里,那个混账东西还神地抵在自己侧,不用想也知昨天肯定了很久。

        “特意化妆还假发套让我以为和别人上床这件事好笑吗?”糸师冴数着秒松开了枕,翻躺回属于他的那半边,“掐了我脖那么多次,窒息的觉怎么样?没死个气,给客房服务打电话订餐,我饿了。”

        “……还是成这样了。”看着糸师冴失去焦的迷离双眸,花江绘吾着他的后颈深深地吻了上去,唇与残存的氧气皆被掠夺,糸师冴的呜咽声压在间,直至角被生理的泪珠。

        早就习惯了用后,因此前端的并不能让糸师冴得到满足。可花江绘吾趣安全套,糸师冴受不到对方的信号,自被持续堆叠在峰,他坐在花江绘吾上迎合地摆动着腰,潜意识中残存的恐惧让他捧起对方的面颊却不敢直接索吻,渴求的吻急切地交叠落在男人的唇角,“花江、花江,让我。”

        床柜上不仅放着手机,还放着自己昨天特意换上的那条荧光黄……好吧,糸师冴承认这东西是有

        包裹着的后很快就连锁兴奋起来,收得更紧,在上颠簸中被凸起的异刺激着,糸师冴的手搭在花江绘吾的前,垂抵在男人的颈侧,嘴唇轻颤,断续地气,吐息间漏

        “醒了?”花江绘吾松开扶着他的双手,被连续和大的疼痛与兴奋让糸师冴的意识完全回笼,紧接着,大量的剂被挤他的,没有扩张的前戏,花江绘吾就这么来。

        “花江?”糸师冴把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推开,坐起转看清枕边人面旁的瞬间吓得僵住了动作。

        “是!对不起!”糸师冴的经纪人连连歉,看着已经躺在沙发上的冴,此刻也说不什么再把人带走的话,只得庆幸门时没看见属于别人的第二双鞋。

现在意识不清醒,次别这么放任他,我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空的。”

        湿肉被裹挟着推开,紧紧绞住来者,并非天生就被用作交媾的看似紧绷到极致,然而花江绘吾知这远不是糸师冴的极限,他的妙得令自己着迷。

        花江绘吾托着糸师冴把人抱了起来,解开了束缚,少年狼狈地呛咳,接过巾胡乱着,睛憋得充血发红。

        扒掉糸师冴上半衣服的时候,花江绘吾还有兴致玩少年膛上粉的茱萸,等脱去了糸师冴的西装,花江绘吾只觉得极度无语。

        糸师冴再次睁的时候发现自己跪趴在镜上,上半冰凉,翘起,花江绘吾的在他的间摩,会阴一片黏腻,自己的因重力自然垂,随着的晃动,溢在镜面上留痕。

        糸师冴已经完全失了神,双手揽住大分开压在前,完全暴的后媚肉外翻,中间夹着在离时被走安全套。花江绘吾用手指搅着糸师冴的唇,把抵在他的脸边,照片定格在糸师冴鼻翼煽动、主动转收紧双颊的瞬间。

        “喝醉了想戏我就是这个场,长记了?”花江绘吾一手暴地捻压着糸师冴的乳珠,一手快速地动着他翘起的青,间断用拇指与中指仔细地摩冠状沟、指的指甲深深地抠刮孔。

        “好涨、好,花江……太深了,啊!”压不住的呻从糸师冴的间溢,起初只觉得难以轻松承受的痛苦与快交织过载,随着被过分深填满的觉堆积,竟牵连着糸师冴的胃一阵翻涌,压制不住的酸鼻中涌

        “哈啊、别——唔!”糸师冴扭动试图阻止后人的动作,双手却被缚住反绑在了背后,原本冰凉的剂快速变得灼,随着辣刺痛的满涨在糸师冴的腔蔓延,带着凉意的光镜面竟成了缓解良方。

        佯装睡着的花江绘吾没能等来糸师冴的惊慌失措,在他睁的瞬间,一个枕死死捂住了他的,成年男的重量骤然压在他的前,没有防备的快速窒息验几乎剥夺了他所有反抗的力气。

        早些时候,透过糸师冴白的球衣,能看见他穿的分明是深,而不是现在的这件荧光的扫兴东西。花江绘吾懂了冴闹着来找他的原因——为了报复。

        送走了冴的经纪人,花江绘吾把糸师冴从沙发上捞了起来带到浴室,少年上酒味不重,却沾染了些许酒会上常见的烟味和脂粉香,时钟已经过了零,他应该只是困得睡着了。

        要吃吗?时间已经很晚了,他明天还有相对重要的事。不吃吗?不给教训,次怕是还会故意穿荧光上他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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