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江绘吾冷不防被糸师冴推开,慢悠悠地跟着他跑去的脚步声,发现糸师冴在卫生间的洗手池不断呕,显然已经吐尽了。糸师冴顾不上来人,面发白地用手接洗漱,却得到都是,连用发胶固定的刘海此时趴趴地贴在额前,连鬓发都在滴。
“有惩罚害你落到这种地步——杀掉我的决心吗?”花江绘吾见糸师冴没有接,直接着他的后脑,用手帕在他的脸上胡乱着。糸师冴肤本来就很白,这段时间养得好,被红的地方一时半会也褪不去。
“?”花江绘吾的笑容僵住了,哎?这是什么意思,他不知就是我吗?真的假的?他该不会只知我的日本名字吧?
“我是为成为世界第一前锋来的,我答应过ri——”糸师冴在即将说弟弟名字的时,把话咽了回去,改,“我不会放过你的,可我既不会变成杀人犯,也不会就此退缩。”
糸师冴无法判断对方是调查过自己还是真的聪明到猜了凛的名字,想要离开却被捞了男人怀里,胃又在痉挛了。
“嗯嗯,说得好,有野心够正直,我喜。”花江绘吾很捧场地边鼓掌边拉两人的距离,弯腰对上了他的睛,“我刚刚听你说ri?后面是什么?名字吗?家人?恋人?挚友?”
两人挨得很近,糸师冴不知怎么地,闻着旁人上的香,只觉一阵生理反胃,被卖的记忆也在警告他远离此人。
“别这么害怕,我认识的人还多的,相见世界第一前锋对吧?没问题,现在,什么愿望我都可以满、”花江绘吾装作懊恼的样,“忘了限定词,重来重来。那么,为了完成你成为世一锋的梦想,我愿意成为你的助力。”
“你包里有张家庭合影,和你长得像那个是你弟弟?名字呢?RI开的对吧,让我猜猜——凛?”
“谈恋不算卖。”(是奸)
“是我看走了,才让玉蒙尘”花江绘吾认真,“不如试着喜我怎么样?”
以原谅我吧?”花江绘吾将手臂揽在糸师冴腰间的举动就足够吓退心怀鬼胎的教练,更别提还给了这么温和的台阶,教练连忙歉,然后也不转地扭就跑。
“现在想起来了就赶快放开我!”糸师冴从花江绘吾的怀里挣脱来,一秒被抓住了手腕,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男人正经的模样。
“别开玩笑了!”糸师冴只觉得自己全鸡疙瘩都起来了,“你不觉得恶心吗?对被自己客不知过多少次的……玩兴趣。”
“本来只是玩玩的,你也真是运气不好。”花江绘吾从袋里掏手帕递了过去,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我知哦——够韧却没能力反抗,真是够可怜的。”
“我今天来只是想见世界第一前锋,并不是为了卖自己的肉,我还年轻,有能凭借自己的实力获得他人认同、光明正大地上场。”
“很痛苦吧……怎么,还在隐忍吗?”花江绘吾转把手帕丢垃圾桶,背对着糸师冴静等数秒,可既没响起离开的脚步声,自己也没受到攻击。扭一看,小孩竟然被自己欺负哭了,睛却还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