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酌在院里来回踱步,他相信江绥宴能理好一切,但是他还是十分担心沉昭礼。
江绥宴脸上的表晦暗不明,但是沉昭礼能觉到男人此刻有些不悦。她跟封砚祈的事,一时半会还真解释不清,要是真让江绥宴挖来什么,她就惨了。
“阿宴。”沉昭礼掀开被,“你怎么来了,我听封......封总说你很早就离开了,你一晚上没休息吗?”
沈卿酌晨起锻炼,突然收到消息,得知昨晚沉昭礼被人药的事。他眉蹙起――看来昨晚他的担忧不是空来风。
摆了摆手,“顺便,把之前安在李家边的人,全换掉,一个不留。”
“好了吗?”男人的声音带有沙沙的颗粒。
“你跟达的封总,很早就认识吗?”
沈家三少爷,除了沈卿酌,还能有谁。
官场上的权力交互瞬息万变,对错只在人的一念之间。李家势霸南方已久,如今他江绥宴才任市长,李向南就坐不住了,手都伸到北方这边来了。不过这样也好,敌在明,我在暗,手都伸到他这边来了,那就剁了吧。
“把后续事项理净,别人问起来,一概不知!”
“理了昨天宴会上的事,都办妥了。”江绥宴顺势坐在床边,“还有哪儿不舒服的吗,晕不晕?”
也罢,走一步算一步,将来谁说了算还不一定呢。
沉昭礼心里一惊,果然,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江绥宴了,但有件事一直压在他心里。
“我好多了阿宴,多亏有你。”
与此同时,李向南正站在办公室的窗边,看着外面风雨大作,电闪雷鸣,他的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是”
李向南叹了气,扭过背对着秘书。
“不好了长!安排过去的人......被江市长带走了!打探消息的人去了好几拨都没回来,应该......凶多吉少了。”
A市的沈家
“啊......好,你让他等一,我上过去。”
直至午时分,沉昭礼才缓缓醒来。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觉浑都在疼,稍微用一力就疼的不行。沉昭礼躺在床上回想昨天发生的事,她虽然被药了,可意识却格外的清晰,和两个男人斯磨的一夜还历历在目,想到三个人在一起度过的淫乱的一夜,沉昭礼就想挖个钻去。
“小,沈三少爷听说您低血糖,特意来看望您了。”
此时的沉家,沉昭礼被人送回来的时候还是昏迷着的,为了不引人猜忌,江绥宴对外一律宣称沉昭礼是因为熬夜外加低血糖才昏迷的。
就在她犹豫该怎么把这个问题搪过去的时候,屋门突然被人敲响。
来人正是一晚上没合的江绥宴。
太无地自容了,回阿宴问起来,她要怎么跟她解释啊......
“阿宴,我去楼招待一。”
死了一个刘丁伟事小,本来就是被推去当替罪羊的,江绥宴那边也没有什么实质的证据能证明是他的。但是他在A市安排的人,布好的网,一夜之间全被清楚掉了。今后要是想在北边安自己的势力,恐怕就难了。
这时,外面敲门声响起,秘书全湿了一半,冒雨过来给李向南汇报消息。
沉昭礼把被蒙过,却听见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声音有些急促,只敲了几门就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