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生理的。

        一旦这样想，泪就好像断了线的珠，一个劲往掉，本蹭不净。

        凯注意到对方突然停住的异样，抬看去，才注意到对方不一声音却泪糊了满脸。

        不对，这和她以为的杜兰的反应不一样，她以为杜兰会和前几次一样尖叫、谩骂，再或者是挣扎，甚至是放尊严的哀求她。她需要的是杜兰的反抗和不甘，但更重要的是反抗，这样才有施不是吗。

        至少不怎样，都不是现在这样顺从的、不敢发声音哭泣的样，没有一次是这样的。

        凯久违的有了些许负罪，扯了手绢去给杜兰泪，但手还没碰到就被拍开，她也能更清楚的看着杜兰那张哭的堪称梨花带雨的脸了——代价是她的耳朵和领有受罪。

        那双刚刚还在抹泪，过去被草浸泡，曾经被猎狗攻击过的手拽着凯未换的女士衬衫的领上，手的主人也顾不上泪了，几乎是颤抖的攥着。

        她和凯所想的一样，尖叫着用尾通红没有丝毫震慑力的睛瞪着她，两个人和最开始一样，离得很近，不同的是，这次轮到凯有闲心数杜兰挂着泪珠的睫了。

        “你如果真的想让我怀孕，想要我承受恶果，大可以直接奸我凯·海尔，反正你肯定和领主在宴会上说好了不是吗。”她这次难得的没有结巴，大概是被气得，也有可能是因为在崩溃的边缘。

        “你直接奸我就好，把我当成玩也好隶也好怎样都可以，你不需要照顾我的，你可以随意给予我疼痛，毕竟我在过去的一百年里导致了你的无数次死亡是事实。”杜兰的泪越越多，几乎能在她瘦的凸起的锁骨那里聚成洼了。她已经顾不得自己在说什么污言秽语，也不在意那所谓的面了，反正已经够丢人了。

        凯耳朵被折磨的难受，想去堵住杜兰的嘴，但又被躲开，对方仍自顾自的声嘶力竭的说着。

        说实话，她很想要现在就告诉杜兰，她过去的确那么过。可杜兰还是能找到领主庇佑吃了避孕药，或者说找到其他神官上报到法庭远离海尔公爵府，再或是怀上孩后找到机会靠侍女同堕胎，甚至说自杀……这样案例太多次了，只给予疼痛和侮辱的杜兰的确接受能力很好，可那样杜兰对没有享受，就会一味的逃跑。

        只有在不及法律、让杜兰享受的况才能成功让她自愿怀孕。

        难这样也不行吗？

        说到后面，杜兰好像有缺氧了，说话也又开始结巴，哭腔和鼻音也逐渐明显，还带着些许的沙哑。手终于从领上离开，凯以为她终于要泪，刚要化态度，“那今天就到……”

        “到，到这里什么？你把我，我成这个样然后就，就走？开，开什么玩笑。”乎意料的，杜兰没有那么，反倒是半跪着提起来未完全脱仍有一半挂在腰间的裙，将赤着，湿、粉的肉蚌彻底暴在凯的视野里。

        “你，你不是需要我怀，怀孕来逃离轮回吗，那就来啊。”杜兰盯着凯，了鼻，泪掉的好像没有方才那么狠了。“破我的，女膜，然后里，等，等我把孩生来，你再杀了我或者怎样都好。”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瞬，杜兰也腾了一只手，用极小声的音量啜泣着，胡乱的着泪。

        “这是你说的。”

        凯见杜兰泪的差不多了，才挤这么一句，她都打算放弃再寻个日了——或者个轮回。但是对方这么一，确实没料到。

        既然杜兰已经这么说了，那自己接来的行为，就不在奸范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