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脸颊划过薄汗,难耐地说:“我想要主人…”
一边是隔房间传来的激烈媾合声,一边是灰白低沉的撒声。
青涩的少年音,似乎是被谁给醒后用鞭打后发的声音。
“没死…我们明晚就没东西玩了。”
在外的肤再次现克莱因蓝的纹理, 薄如蝉翼般的耳朵不受控制地剧烈摇摆,眶深邃变黑,瞳孔扩张如深渊。
误打误撞居然收集到了关键信息!
“……”
关上门。
不好打扰啊,这况…额,似乎双方都你我愿的…等隔什么时候传来求救声吧。
呜哇,现场小黄片。
啊啊啊啊啊谁来救救她!
阮枣有些疑惑,这里看起来是休息室或者办公室,房间没有人,只有一张桌和椅,然而当她转看向墙时, 阮枣目睹了数量惊人的笔。
“唔…”
在少年走到一间之前,她轻声细语的提醒他:“动作小一…我们是小偷,来偷人的…”
不受控制恍若醉酒的少年,紧紧握住阮枣的肩,嘴角勾起危险而又夺目的笑弧:“我…想要主人…”
就在灰白打算前往一层的时候, 阮枣忽觉窗外光线已然暗淡, 她急切地提醒灰白:“我们得赶紧去了。”
阮枣又是好奇,又是不想听,总觉在偷窥别人隐私。她拉着灰白,尴尬地走到远离隔那个房间的最角落里呆着。
好像就在隔,阮枣所有动作立刻安分来。虽然听不见更仔细的动作,但旁边的房间绝对有人。
“ …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开心。”
阮枣神非常惊恐,但是又记得小小声的说:“你居然有偷听别人这种癖好…?”
灰白一边轻声应和“好的”, 一边从容不迫地飞往一层, 轻而易举地撬开一间房的锁, 在夜幕完全降临之前, 抱着女孩款款步了屋。
他动作很快,把所的这层房门都撬完了一遍,居住的都是仆人,还有厨房和仓库。
灰白的笑容僵住,他似乎在忍耐什么:“没有,别人在我面前这种事,我只会觉得恶心…因为时间太巧合了…我太久没了又是在发期,所以…”
……似乎是直接开始了起来,好像还是女方在上面,男方似乎解放自我了,一边喊着不要停,好像还说着不要在我上写字…
几分钟后,阮枣很努力的听才听到了话语声,大概是一个傲慢又年轻的女和虚弱的少年在对话。
这样想着的阮枣被沉默的灰白搂在怀里,然后她就发现…灰白了。
阮枣还没来得及兴几分钟,隔就传来了几声响动。
“啊啊啊…”平时我肯定帮你,但是这种况我怎么帮啊!
“是。”灰白笑着说:“看来我们运气很好呢。”
女声听起来多了几分得意,嬉笑辱骂声中带着放纵。
灰白满面笑容:“没办法了主人,它们上就要醒过来了,我们只能呆在这里一晚啦。”
灰白看起来并没有听去,但是可能觉得好玩所以回答了:“好。”
“蓝发…青蛙?”阮枣压低声音转问灰白:“莱卡芙莎是青蛙吗?”
“???”
在寂静的片刻里,阮枣的心脏似狂翻涌,几乎要冲破膛。她低声蚊蚋般地询问:“我能用手吗?”
然后隔传来的声音就逐渐变奇怪了,少年原本抗拒的语调慢慢变弱,甚至传来了息声。
但是灰白说的并没有错,几秒钟之后,门外就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说话声以及走路的声音,可见房间隔音非常不好。
?。?
“好像…是那个蓝发的…”
这墙上的笔种类很多,有类似于地球款式的,也有长成趣用品样式的笔。
“大人…今晚去幸哪一层的隶?”
“玩死了我们就可以…尸了…”
“绝对…才不要…笔…唔唔嗯?!”
不是吧,不是才一天没吗?今天早上我不是才帮过你吗?
灰白的状态又变得有些奇怪,如果刚才他是正在撒的萌小狗,那么现在的他就是双失去焦距的迷糊少年。
“今天…玩…你荣幸…肮脏的…刻字迹…”
“那个喜擒故纵的青蛙…?”
无声呐喊。
他们聊天的声音从模糊到清晰再到模糊,说的东西居然都是关键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