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来人不是害怕的族长后明显松了一气,随后瞪着翠绿的双,疑惑地询问:“你们是谁?为什么会现在我们的领地里?”
?
“?”
灰白有些不耐烦了,他木着脸很用力地踹了这个少年一脚:“你话好多。”
灰白有些疑惑:“主人现在应该看得懂这里的文字了呀,难不成我喂的不够多…”他说到一半看了一本上的东西沉默住了。
明明是阮枣要求他说的,少年没有反驳,脸上涌上奇怪的红,双手蹲捂着被灰白踹的地方,脸上痴笑,嘴里发呻声:“谢谢您的奖赏…”
啊?喜族长?被打一顿?制发期交?再结合最前面的笔记本…
灰白眯着睛看到了前面,看到她为之怜悯的样,突然觉有趣的:“这是它们渴求的。”
其实少年求饶过无数个人,没有一个是真的放过他的,他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一次被人说放过的他有些恍惚。
他有些疑惑的把本倒过来看了一,又正着看了一遍,最后小声地说:“嗯…我有些猜测。”
“是吗…?”
从他的言行与神中不难理解,蜗蝓族不仅整个种族都有受倾向,并且认为生命要充满痛苦才能被称之为活着。
再往前走时,阮枣看到了地上躺着一个完好无损的壳,不知为什么,灰白好像没看见?他直接且用力地踩了去。
阮枣一次被这样求饶,觉怪有趣的,不过她没有恶趣味,于是说:“我们本来就不打算杀你,你能回答我,上的伤哪来的?仪式又是什么吗?”
所有尸几乎都没一有完整的好型,她发现它们伸手的方向就是他们要走过去的方向。
显然已经察觉了什么的少年很期待她接来的反应,笑着不说话。
灰白退后一步,把阮枣放了来,她很好奇地问了一句:“你们在举行什么仪式?”
一片惨状,阮枣心底被动,不由得产生了悲凉:“灰白…你说它们可怜吗?”
没等阮枣问他的猜测,远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她的注意力瞬间被引过去:“灰白,我们过去。”
接着将她双捞起公主抱,这次绕开了所有的尸与地上脏兮兮的东西,快速朝发声地走去。
抖M…?一整个种族都有受倾向?
那个蜗壳微微颤抖,不久后壳里一些红的,颤颤巍巍地往上涌,最后慢慢变成一个人形,它的外表看起来是个不过16、7岁的少年,明明是变的,上却有数不尽的伤。
她好像听见了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以及底传来的微呻求饶声:“谢族长大人的恩赐…但是我还是不想参加仪式…”
“……”好啊,早回家那些事是吧,她算是看透这个鬼了。
少年对她言听计从:“好。”
不过注意到阮枣后面那个浑黑漆漆散发着“我不耐烦,赶紧回答完不然我杀了你”的气息的家伙,就立回神过来,带着讨好意味地说:“我上的伤是族人打的,仪式是指族的献祭仪式,把想活在痛苦中的族人集合到一起集制发期交,结束后大家就会去另一个世界了。”
天明明一直很昏沉,阮枣此时却觉比之前黯淡不少。周围几乎没有建筑,远方灰蒙蒙的一片,目光所及之只有尸,黑的地面衬托着地面上零零散散的残骸,寂静无声。
阮枣叹了气,把手上的日记本递给灰白:“你知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吗?”
说着说着他又有不好意思:“我不想去另一个世界,我觉得在这里才算活着,但是族长说仪式人数不够,刚才把我打了一顿…我真喜族长啊。”
深绿发的少年想扑到灰白脚上,但是被他躲开后又朝着阮枣跪,双迷离,面带笑容,如同痴汉一般:“白的神使啊,如果能让您给我奖赏的话,我会永远激你的!带着这份充满意的痛苦活去的。”
随后反应过来什么,双手迅速护在前,泪汪汪又害怕地说:“不…不会是来抢地盘的吧…您们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白的笑容僵住了:“这不想着过完今天回家能快嘛,反正附近也没什么好玩的。”
阮枣大受震撼,不是很能理解这个种族是怎么在这个世界中活来的。
它上也是有着蜗一样的透明角,人类的清秀面庞,一深绿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