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猫一样。
樱木想到以前他和洋平一起喂过的两只猫咪,一只是很少见的公玳瑁猫(洋平说玳瑁大多是母猫),温驯又亲人,总是乖乖蹲在樱木脚边,的小躯紧紧贴着,发咪咪的可叫声。另一只则是绿睛的黑猫,纯黑,很长一条,跑过去的时候像垃圾袋。它就不怎么理人,总是懒洋洋的,要摸它还会躲,只有偶尔才会在人边待一会儿,被发现了就溜之大吉。洋平说这两只猫都很喜你,樱木表面不屑,其实心里暗喜。当他摸着小玳瑁窝在膝上的柔顺时,会看到蹲在墙的黑猫,它居临地俯视樱木,惬意地摇着尾巴,小小的猫脸上现了国王巡视所有的骄傲表。
川拳举,到底没砸去。他叹了气,说白痴。
樱木也不反驳,他自知理亏,老实地受着川的言语攻击。
看他一副垂丧气的样,川于心不忍,于是说:喜男人也没什么。我有到的。
这不哪壶不开提哪壶吗?樱木的血一全冲到脑里,恨不得给自己一个槌,砸晕过去算了。
不过你好奇怪。
川还在说。
你只是喜吗?
是喜你的啦。
樱木纠正他。
我也觉得自己很奇怪啊。樱木闷闷地说。
总是盯着你和洋平看……停不来……
我都快觉得自己是变态了……
他忧心忡忡地看向川。
我会不会真的是变态啊……
川给他白。
他嘴唇刚动一,樱木就自觉接上他的一句话。
――白痴。
唉……
樱木叹气,倒回折叠床上,他转看着川,神透些微迷茫。
是不是要跟你歉啊……了那种事……
川也躺去。
不用了。
樱木的视线跟着他移动,目不转睛地凝视。
他的目光扰得川不能睡。
川恶声恶气地说:看什么?
樱木视线游移,支支吾吾地说。
你……脸也很漂亮。
川哼一声:这还用你说。
樱木瞪他:你这臭狐狸真够自恋的。
总算是正常了。川稍稍放心。他翻了个准备睡,却不合时宜地想到另一个问题。
你应该很熟了吧。
什么?
这种事。
哪有!
樱木奋力捍卫自己的清白。这臭狐狸把他想成什么人了。
你和……
川回想了一樱木常叫的名字,洋平,印象中好像没听人喊过他的姓。
你和洋平没过吗?
当然没有啊!
你对他不会有反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