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皱眉,这事愈发奇怪。她只能一面调派亲卫严加看守傅,一面去书房与雀使等人商讨后续的行动。
寝室
广陵王走的时候没有解开傅的束缚,也没给他衣服,任他赤的晾着。
现在的时节天气已然和了起来,但他之前小产后坐了病,即使是屋有炭盆,他都会手脚冰凉,更何况现在……不一会就冷的打颤。
不仅是寒冷,还有的疼痛,小腹和几乎连成一片的疼……
傅愣愣的望着床,想到自己的境他竟然有些想笑……真狼狈啊傅……不……现在应该是司懿了,不过又有什么区别呢……家人抛弃了他,她也不要他了……
孩……想起那个孩傅又陷了更深的绝望,他的孩没了,而孩的母亲还要怀疑他……
真可悲……到来,他什么都没有了……这般想着,意识逐渐模糊……彻底陷了昏睡……
“……傅……傅……”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间傅到有人在叫自己,是谁呢……他没理会,然而那人又往自己中灌了什么……
好苦……傅想也没想就吐了去。太苦了,不喝……
“唉……”隐约有叹息声传来。
汤药再次之后被人行堵住,着他把药咽了去……没等他行睁开看清是谁,又昏昏噩噩的睡了过去……
————————
等傅再次醒来已是两日后,他甫一动作就发现自己上盖着锦被,缚着他的绳索也被解了来,的伤也被人妥帖的理。
手臂虽然在外,但是并不觉得冷,他偏看去,正午阳光透过窗纸打在屋,床边不知何时放了炭盆,木炭燃烧发轻微的爆破声,空气中都是和的味。虽然上还有些酸痛,但无疑他睡了一个好觉。
傅往被里缩了缩,趁广陵王没回来,他还想再睡会。就当他要继续睡时,屏风后传来怯巍巍的声音“那……那个傅副官……你,你醒了吗……”
傅一愣,是张郃的声音,但他为什么在这……
还没等傅回应,就见张郃从屏风后探个脑袋,左看看右看看,确定傅是醒着的之后,就拿着盒走了过去。
张郃将盒的餐摆了过去“这个还有这个,是给傅副官的午饭……啊,对了,还有药。”将这一切摆到床边后,张郃又轻手轻脚准备退回屏风后。
“我说……”
“啊……在的……”还没等张郃退走几步,就听见傅喊他,他脚尖一跃又站了回去,动作飞快仿佛受惊的幼兽。
傅:…………
“我说……很早我就想问你了,你为什么那么怕我?”看自己几句话就把张郃吓的一惊一乍的,傅无奈的询问。他实在不明白,即使他不喜张郃,但也从没在生活上苛待过他,何至于让他吓成那个样。
闻言张郃攥了攥袖“……抱歉。”
……又是答非所问的歉,算了,懒得理他。傅披了件单衣,顺手拿起汤匙,他现在自难保别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