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傅的动作一滞,片刻后就开始猛烈的晃动,试图挣脱束缚。看到这一幕广陵王唇角勾起,看来……这是醒了。
刑室,广陵王将傅放在地上,先用矮架吊住双手,再将摆成跪姿,架底座的两边固定住他的双脚,绑好之后便脱光了傅的衣服。又拿来一块木板支撑在腹靠的位置,以保证向后翘起,木板端与地面固定,中间有一孔可以将阳锁住。
说起来第一次的时候广陵王才知傅是双,那时候她简直开心的不能自己,她以为遇到了此生和她最为契合般的人……
意识到这一的傅嗓中发急促的闷哼,双臂更用力的挣扎。
。
“好。”
布置好后,广陵王沉默的看着被一通折腾但还在睡梦中的傅。真是不错的景致,由于双被分开固定,隐藏在肉中间的直接晾在外面,这到是方便了她接来的动作。
广陵王颔首“是应该拷问,不过我来就好。”
“楼主,要不要把人送去刑?”云雀在一旁和阿蝉复盘这次行动“虽然人绑回来了,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应该把人送去刑严加拷问。”
广陵王又找来媚药,中指沾着药膏往里探去,因着没有动也没有,后紧致的很难深。然而广陵王此刻没有那么多耐心,着傅的用力的将手指了去,将媚药细致的抹匀在了。
“啊!……住……住
云雀沉思了一“行吧,也许楼主有自己的安排。我这会继续去书房账,辛苦你留在楼主屋外守夜,我还是担心发生意外。”
刚醒过来的傅还有力气挣扎,但随着药效发作他全都陷了动的湍,全的力气只能用来忍耐药效。两的瘙到现在几乎变成了折磨,因为双被分开,他连加紧双抚都不到……阳也被箍住,前后用力的动勉能饮鸩止渴,但本到不了释放的地步……
“可……”云雀刚想反驳,阿蝉就拉着她的手摇了摇“楼主,我们先去了。”
到底是谁,是谁发现了他双的秘密把他绑到这里……阿孚又在哪里……好难受……
最后蒙住傅的睛,用棉布堵牢了他的嘴,广陵王就坐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等着傅被媚药唤醒。
“是谁……哈啊……你到底…嗯…是谁……”广陵王轻笑着绕到傅后面。真是可怜,她还以为会听到他的破大骂,结果在媚药的作用几乎连一句整话都说不来了。
看到他这样,广陵王突然想听听他的声音,伸手拿了傅嘴里的棉布。
广陵王拿起放在一旁的鞭,随意的向尖去。
广陵王预想过客舍周围有埋伏,甚至猜测里八华有可能是想趁她不在,派人袭击绣衣楼……但是,什么都没发生……
一直到回到王府,路上都没有遇到任何埋伏。
其实刚刚在路上她就发现了,傅……轻的奇,这哪是成年男的重量,隔着衣服都能摸到骨。司家的二公……不应该享尽富贵吗,更何况他潜伏那么多年,简直大功一件啊……
接来要涂抹的就是阴了,这里不像后紧致,阴唇的合拢着,很轻易的就了两指。
广陵王神淡漠,一边想着一边又挖了更多媚药尽数,这药还是她从隐鸢阁拿来的,相信功效一定能将傅从睡梦中唤起。
傅急促的息着,双一次次试图夹紧,又一次次被束缚阻拦。突然他听到了脚步声,有人!他附近一直有人!有谁在一直看着他的丑态!
“好,去休息吧。”得到广陵王的回复,云雀便和阿蝉离开了。在屋外云雀忍不住问“阿蝉,你刚刚为什么拦着我,那种危险的人,送去刑才稳妥,万一楼主又被他骗了怎么办……”
太顺利了……从劫走傅到跑路几乎没有阻碍,顺利到广陵王都开始怀疑抱着的傅是假的……
不多时,傅的就开始小幅度的晃动,他还没有醒来,只是在媚药的作用本能的想要缓解。两都开始轻微的翕动,尤其是花的淫最多,顺着隙滴落的同时在间拉细长的亮线。
阿蝉回看了一广陵王的屋“不会,很早我们就知他是奸。”她回过,目光清冽的看着云雀“我不会伤害楼主的事。”
真的要疯了……他一边想要人来救他,一边又担心来的是绑架他的人,被这样摆对方的目的简直昭然若揭。不……他不想就这样被人侮辱……
广陵王看的有趣,而对于傅来说却像是噩梦一般。他只记得阿孚推着自己在院散心,为何醒过来就到了这里,全被缚不说,面那隐秘之还传来刻骨的瘙。
就这么……劫回来了?看着被蒙住睛绑在床上的傅,广陵王还有些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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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看着昏睡在榻上的傅,伸手将他抱起,向屋的暗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