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那颗阴似乎察觉到阴张开而不安地哆嗦了两,孔也无法收紧地一无的清。
“开、呜!不要……”严世蕃的阴唇被她扯住查看,整只肉蚌就又开始蠕动缩,他不住自己被药和奇技淫巧调理得日夜求的雌,可多年委人的风叫他连推拒都媚意横生,微拢的眉首略幽怨委屈,而他也有不那么像个女人的地方――他不同于女人呼时小腹起伏,他像其他男人一样用脯息,可耸落摇晃的地方却是两只柔雪白的乳房,看起来诱人得像一对完全不察自己已被猎人的箭矢瞄准的悠游白兔。
“疼…我的肚……”他的求救夹在泣之中,被一次次灌满的已经忘记了最初的狭窄形状,饱胀地起肚,散发着反复被药灼烧后的意。
林菱看得直想叹气,这副香艳样招摇人前,他这本就无自卫之力的地方怎么还保得住呢?
“啊、嗯好……小被得没觉了………好想要、想要…”严世蕃的面容并不如淫语般贪,而是痛苦得不得生天,他血淋淋的手指屈伸,但也什么都抓不住。
严世蕃的酸痛憋胀逐渐舒缓麻木,只余弱被亵玩的隐隐羞耻。可屏去快,她动作才显本来的轻柔,很久、很久,从三年前被嘉靖驱逐京作别严嵩,只能依靠罗龙文和鄢懋卿时起,严世蕃都没有再被这样对待过。
严世蕃的反应总是迟钝一儿,等他意识到这绑带的制约后立刻挣扎着踢动双,他往日那猫一样的无声呼也变得焦灼激烈:“不要…别我、嗯……好疼…”
林菱也顾不得嫌他脏,把手搭在他腰侧拍了拍:“没事,没事的。别害怕……”
外阴被麻药暂时剥离痛苦,腹中的酥就更加不可忽视,被勒着分开的肉花难免在翕动中空气,勾着严世蕃的肚越来越淫难过。仿佛一张婴儿嘴唇,张开了痴痴地着黏透。
她的手指轻轻捻了捻他的阴,那本就大的小东西如今更甚,竟然只是一碰就牵动着媚黏腻。林菱打量着严世蕃也是受不住诊,自更挣扎不休,便取过药钵将那些有麻痹之用的药膏向严世蕃心厚厚涂抹一层,一大团先糊上花,免得脆弱翻开对外,让他太过不安。
在他意识到边的人真的是林菱的时候,严世蕃开始忍不住不断从眶向外扑落的泪。因为终于见到了不会再待他的人,他害怕是梦,梦醒了又回到冰冷的诏狱中,不敢死也活不成。
这是遭了什么罪呀……
“你什么…”林菱把目光迅速转开,给他用毡遮了遮私,有些嗔怪地看了严世蕃一,却只看到他涣散的睛里逐渐坍缩的痛苦。
她攥着他的手腕,他垂落的指尖被挤压得淌血更多,她便和他在指榫卯相扣。严世蕃的手指微屈着抬扬,近乎木讷被动地靠在她脸侧,细小沉闷的呜咽从肤骨骼向林菱的心膺。
林菱为难地思索片刻,一时竟没想到要从他上起来,严世蕃的肚却受不住力,颈搐着往外扑扑,被绑带拉开的心只能污浊的淌过麻木的肉唇,这觉奇妙异常,严世蕃忍不住又想夹紧面,却因为不能动而只有花心媚肉绞缩起来,硕大的阴被牵引得突突动,他意识托住腰,小的就得更止不住了。
严世蕃一动就一阵疼痛,可还是迷迷糊糊想合上,泣着磨蹭两,林菱想看清他的伤也总不得逞。她站起环顾四周,找一条小麂的绑带,绕在严世蕃腰后拽平,向他两各环一个结,让他两只能受制于绑带长短而张开,不得不袒受伤的女阴。
面都被用成那样了,还着血和脏东西,也许严世蕃只是想让她给看看,这也有可原。林菱的神和缓了来,重新低看他心那。严世蕃却息急促,显然他因为不愿意再受掰酷刑而主动送是一码事,而又面临奸污凌辱则是另一码事――他还是无法不害怕。
被连日待轮奸的阴和酸痛难忍,胀满浊的胞撑起肚,拉扯着那片青紫淤痕再度作痛。
他的忽然开始颤抖,林菱皱了皱眉,无法安抚就俯把他紧紧压住,虽然避开他上的伤,却还是听到他吃痛的气。在那些恍如隔日的曾经里她总是抱怨他气,可此刻她明白他大概真的很疼,于是也什么都不说,任他挣扎息。
那些听得已经多到记住的凌辱之语提醒他,他现在简直是个贱贱肉的淫妇娼,长着个的欠母狗。严世蕃无助地扭动着腰肢,一一地发嗯啊哭声:“我忍不住了、阴要破了,好想……”
她另一只手探去想把药膏抹匀,却开始为难这动作怎样才不会引发歧义,她用余光扫了扫严世蕃没骨似地靠在她肩的样,随即决定还是叫他和寻常病患一样躺。林菱用巴抵着他肩,把他压在,才用指试探着抹开药,尤在阴周遭仔细往里填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