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菱叹了气,坐在台上把他手腕握住,把花洒偏开试了试温,调成要死不活的往严世蕃一片狼藉的去浇。
严世蕃却没有说去,昏昏沉沉地往她怀里蹭蹭,在睡着之前最后讲:“抱抱。”
他在浴缸里样狼狈,浑的关节都泛着绯红,一朵快要开败的花似的,不断翕动发抖的小里吐淅淅沥沥的蜜汁,这是――
林菱组织了半天语言,而后和他讲:“你打算怎么办?如果你想上法庭,也可以。但如果只是经济赔偿,我可能――”严家的实力她又不是不知,她能给得起的赔偿对别人也许还算可观,对严世蕃,她怀疑他对那钱本没概念。
还不错,严世蕃并没在浴缸里溺。但林菱往他上一看,觉得他可能还不如淹死,免得丢人丢这么大,以后见面太尴尬。
林菱低看他间肉得厉害,摸摸鼻尖想到自己昨晚完全断片,失去理智的enigma第一次碰被自己改造的omega,会把人成这样好像也不稀奇。她心虚地放任他把她的整条小臂往自己怀里抱。
和这种人讲理是算了,林菱把自己的手也冲净,着他的阴唇看里面,严世蕃除了蹭她手指之外没什么反应,幅度越蹭越小。
林菱听他半天一声音也没有,脆把门推开来。昨天抱也抱了了也了,何况本科上解剖台时候早就把人的看麻木了,万一严世蕃晕在浴缸里,可是很容易危险的。
严世蕃哼哼唧唧不接茬,最弱的地方交到她手里反而想要个没够,本来疲累酸痛的地方又死灰复燃,望的野火沿着小腹烧一条又又的线搅着他湿漉漉的。
“里面还有,得好深…再来…”严世蕃把起来又撑不稳,一摔在里激起一片花,可呻的媚意又不像是承受不住,反而留恋沉醉得让林菱越来越听不去。
“我…难受……”他只能看到她模糊不清的人影,却不妨碍他想要个说法地呜咽着闹她,“我害怕……”
“你能不能好好的?”她眉皱了皱,严世蕃本来是和她憋着坏主意,人算不如天算,被她倒反天罡在床上变成了受害者,就这份前因后果,她又觉得对他温柔很不必要。
“嗯、来…好胀,酸得好难受……”严世蕃也不知是没听见还是不想理,哼哼唧唧地扭腰摆,把一片惨红的往她手里送。搐不已的艳肉瑟缩,尤其那粒小珠儿挂着浊白黏腻的乱颤,花也又款款淫来。
“不行、轻…嗯……”声音越来越飘,也越分越开,严世蕃想用自己的手反抓住她的指尖却不得已,“我要……”
肢发颤,就是这种觉……昨晚被一次次送上巅峰的时候,就是这种觉。
严世蕃惊恐地僵住,他怎么用那地方了……明明之前还没有这样,而且来的时候一觉也没有,昨天是不是也在床上时失禁了?他以后是不是也就这样了?哪篇论文也没提过他妈的a变o之后了还会漏啊!
“想要、哈…面好想要……”严世蕃和砧板上的鱼一样挣扎,想把手挣脱来,却碍于陷在浴缸底的无力而变得耍赖似的毫无效果。
这人一副无法沟通的样,林菱俯用小臂压着他的骨防止他乱踢乱踹,握着花洒往他心冲。严世蕃和医学系养来解剖的兔一样,发的嘤咛声也像。
“赔偿……”他忽然说,林菱又无语又紧张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