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眩神迷之中,他已分不清快与痛。腰被抬起,被缓缓填满,微凉的手指蜻蜓般照拂过他的腰腹,他贪凉,意识扭着腰去追逐那快意。
“嘘。跟上去。”
万花凑上去衔住,极尽温柔缱绻地轻咬着,迫得天策直往后仰。他吻技极好,不一会便听那小狼狗发阵阵不知是舒还是不耐的轻哼。
天策本就得难受,这一太过舒服,他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回过神来,慌忙抬起虚无力的胳膊遮住自己睛,双颊红得像要滴血。
这和秦楼楚馆里委人的浪小倌又有什么区别?
万花歪着细细打量他,神像是猛兽优雅地打量已经到手的猎。他有一黑而密的发,瀑布一样倾泻来,将天策的脸颊覆在阴影中,好似密而不化的牢笼。
直到坐起,他才在腰间传来的一阵酸痛中白了脸。
万花手上动作不停,低吻他脸颊,嘴唇,脖颈,一路向。
天策膛剧烈起伏,四肢绵,一把火烧得他脑昏沉燥不已,用全意志力才抑制住自己,不去追逐万花的唇。
天策昏昏沉沉,只听他:“是我觊觎,是我的你。”
这一方小小的角落里,不一会便满满充斥着肉相撞声与声,以及男人或或低的呻声。
万花却偏偏不予他满足,将自己胀痛的阳埋天策湿的谷后便不再动作,由着天策意识迷离地伸胳膊环上他的脖颈,用的脸颊去磨蹭他的脸。
其实,但凡万花像藏剑苍云那般迫天策,越是用力,他反弹得便越厉害。偏偏是这样温煮青蛙般地磨,磨掉了天策周那一圈铠甲。
他只觉得自己是一叶扁舟,被动地被无穷无尽的浪涛席卷着,裹挟着,上颠簸不得一刻息。
他明明记着,自己一件首饰也没捡到,怎么醒来时,手指上套着两只紫戒指?
这瓷瓶除了泽青,样像极了之前万花递到他手中的白瓷瓶。天策哪里再敢用,咬牙切齿地举起瓶就要往石上砸,却忽的一愣。
“不是……我不是的……我不、不愿,呜……”
他渐渐沉沦,记不清所有。
万花心底轻笑一声,只觉得他可得紧,也不再收敛,搂紧了天策劲瘦的腰,使力起来。
天策妥协了。
谁知一秒,一双带着凉意的手便摸上了他立涨大的,在端了。
挣扎太苦了,他火焚宛如直坠无间地狱,仅存的良心与尊严却又如链铐,让他承受着噬心之苦。恰在这时,万花贴心地为他铺好了通向沉沦的台阶。
万花伸手掐住他的巴,把他的脸掰正了,低,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天策唇,将那一小块肉得光滟滟。
万花看着是副柔弱的文人相,起他来却完全不遗余力,一得极深,天策几乎到自己的脏要被他撞来。这样暴的事却很好地解了他的,迫得他攀着男人的肩,断断续续地呻:“再……唔――”
天策已烧得神志不清,只知他能让他快活,闻言便乖乖张开嘴了一嫣红的尖。
什么湿的东西上他的角,也让他觉得舒服。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何浪模样:双颊红星眸泪,唇珠被得嫣红,浑上淫汗,淋淋漓漓好似刚从里捞来,厚上还布着上两个暴徒留的指印,肌肉紧实的腰间又被掐了新的红痕。
当啷一声响,他低一看,自己碰倒了一只搁在手边的青瓷瓶。
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发了细小的呻:“唔……”
凉丝丝的发丝有几缕扫在天策脸上,他忍不住侧过,用烧红的脸颊埋散发着幽深兰花香味的墨发。
想明白其中关卡,天策脸上更是一阵红一阵白,最终叹气,随手把青瓷瓶揣怀中,一瘸一拐地走了这避风角落。
天策眯着睛,既觉得舒服又耻于自己的受,痛苦地挣扎:“别,不要……”
他突然:“不是你的错。”
这太奇怪了,只是轻轻的抚就让他兴奋得浑颤抖……难他被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那般滋味吗?
他实在勾人,万花也不想再吊着他,便垂对天策耳语:“乖,伸来。”
“哥,他醒了。”
天策再醒来时,浑清衣冠整齐,让他恍惚间以为自己半睡半醒地了个梦。
他用的药烈,天策迟迟得不到满足,后无师自通地收缩着讨好他的那。
他心里清楚,现在这可的猎完全属于他了。
可紧接着,他又用温和的语气冷漠地:“但今日这一遭你躲不掉了。将军,既然如此,不如学会享受一。人生在世不就为了图个快活,何必为难自己。”
他失魂落魄,自然没听到后的山石上两人的低声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