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朗面无表地拿着手机,手上的动作简单暴,机械地着自己那东西。诸伏景光的声音透过耳机传他的耳朵里,仿佛那个人就在他耳边发甜蜜的吐息。
他着气平复呼,也没忘了开关心自己的恋人:“来了吗?”
后的紧紧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放,肉缠上来,他这才知舒朗平时在他里的觉是什么样的。
“那是我的手指吧,景光。”舒朗语气里带了严厉,又放了去诱哄他,“快一,重一,我平时怎么的你肯定记得,乖。”
保持着平稳的语调跟诸伏景光说完话,舒朗烦躁地扔了手机,沉着脸盯着自己手里那一滩黏糊糊的,脆掀开被也去冲了个凉澡。
“再加一手指。”
不太够啊……诸伏景光咬着嘴唇了,有后悔自己提的这个邀请。如果没的话只用一直忍去就好了,可是这样开了,又本得不到满足,反而开了需求的,让躁动摇晃得更响。
“先两吧。”
快冲得他腰酸,诸伏景光松开握着阴的手撑在床上,手指越是用力就越停不来,上瘾一般越动越快,模拟着交的方式,肉裹夹着自己的手指不放,让他觉得难堪,又控制不住溢些享受的声音。
“深一,手指动一动,把撑开。”
怎么办,更想他了。
舒朗自己用指腹去蹭阴的侧面,假装那是诸伏景光过的,那东西分辨不到底是不是诸伏景光,只是被快着胀大了一圈。
“嗯。”
“我给你碰碰后面。”
所以诸伏景光其实骗不了自己,反馈的摩告诉他这就是自己的手指。换成舒朗的话,他的手指更长一,能到更深的地方。
舒朗的话与其说是语,本就是命令。诸伏景光对他在这种地方透来的“不熟练”有想笑,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照着他的要求去,手指在后里开合,把肉撑一小块空间,转着手腕得更深。
“好。”
“唔……”
舒朗平直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他的恋人看自己尴尬的境,脆替他了决定。
习惯靠后获得快的坦诚的只靠后面就了,诸伏景光用自己仅剩的理智扯着上衣包住了来的,没让自己落到大半夜叫客房服务换床单的地步。
好吧好吧,至少差的酒店隔音还不错。
“我很快就回去。”
“唔!哈…哈……”
真是会为难人。诸伏景光隔着摄像挑起睛瞪了他一,还是皱着眉咬着嘴唇加重了力度。
舒朗开,他想看诸伏景光在自己面前自的样。诸伏景光很合,他从床上坐起来,对着摄像跪好,把自己的退到膝盖,给舒朗看自己也有反应的,一手握住阴,一手摸到后。
“前列,你知在哪里。”
诸伏景光深气,用手指摸索到稍浅一些的位置,找到那块肉,轻轻上去搓。阴被刺激着抖了一,诸伏景光没敢太用力,快温吞地泛上来,一波波推着他。
“嗯,等你回来。”
他吐一声呻,动阴的手有急切。
盯着屏幕里诸伏景光的脸,自己握住阴搓动。
舒朗笑了,看得诸伏景光不太想被自己的手指到,可既然是他主动撩拨,舒朗怎么可能让他面退场。
他们两个人手指的区别还大,诸伏景光手上有开枪留的茧,那些茧基本上分布在虎掌心以及指的第一个指节。舒朗手上也有茧,但他的茧是常年拼装电路或者修理钟表留的,薄而均匀的一层,在各个常用指的指尖。
“几手指?”
“我可不会这么……温柔。”
舒朗的声音适时现,让诸伏景光不必显得是自己那么主动。于是他故意把手指来晃了晃,才加了一手指重新对自己行指奸――假装这是舒朗的手指。
诸伏景光脆换了手,把刚才被自己咬在嘴里了一手的手指伸后,画着圈去,浅浅地。
诸伏景光的交其实得不太好,他嘴巴不大,咙也浅,深不了多久就恶心的要吐。所以他们两个之间大多是舒朗给他,即使偶尔劳烦诸伏景光张嘴,基本上也是住端用围着打转,或者脆像猫科类一样一着和底的阴。
“我去冲个澡,你早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