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可雅自觉地放松,甚至积极主动地扭着腰迎合。他把额靠在手背上,低声发些息。
跟可雅一贯暴又急切的风格不同,诸伏景光即使有被可雅勾引到略为失控,表现来的样也不紧不慢。
他浅浅地动腰,保证自己每一都有从可雅的带过去,却又不针对那一用力。反倒是手上的动作很认真,仔仔细细地着可雅的阴端搓,让他能会到更多的快。
可雅吐些糊的呻,这次不用他主动,腰自己就了去。全靠手臂和大支撑着,被诸伏景光搂着提起来。
可是不够,还不够。他想看到更加渴望他,更加失控,更加沉迷望的诸伏景光。这样去还是诸伏景光在满足他,自己还不是什么都没有到。
可雅脆放开了声音,低低哑哑地呻,急切地叫着诸伏景光:“景光……景光……”
他用力收紧夹着诸伏景光不放,在诸伏景光骤然加重的力度里哑着嗓开:“不够,我还要……深一,嗯……用力……我不够。”
这人!诸伏景光咬着他的后颈用力动腰,把自己狠狠撞可雅的里,满足他仿佛永远不知餍足的求。
“景光……呜……景光,用力……呃,好深……”
明明平日里是个不声的家伙,偏偏现在浪叫的比谁都,声音湿的仿佛能拧来。诸伏景光抓着可雅的发把人在沙发上,狠狠了几十,又突然把自己来,拎起因为骤然空虚难耐地在沙发上扭动的可雅,把他翻了个面,掐住一条架到肩膀上,重新了去。
“哈……喜,喜景光……唔,好喜……”
脸贴脸的位让可雅从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手脚并用缠到诸伏景光上,贴着他的耳朵发煽的声音,还控制不住自己用牙的习惯,轻轻咬着诸伏景光的耳朵呻。
声音靠的太近了,本没办法假装听不到。诸伏景光脆把人抱起来往上推了推,让可雅倚在沙发靠背上,自己则半跪在沙发上,把人压着更深的地方。
喜……好喜。
诸伏景光被浸透的蓝睛暗得像一片海。可雅觉得自己就躺在那片海里随着波浪起伏,被推着去往不知什么方向。
短暂的不理智之后,诸伏景光重新找回了自己从容。他像是报复可雅刚才刻意的引诱,着里的肉轻轻晃腰,可雅手饱满的肉,把深的乳夹在指节中间挤,时不时低一或者脆咬一。
可雅则完全没了自控,他被诸伏景光磨得崩溃,阴直地翘着得不到疏解。他本来就对和快没什么抵抗,诸伏景光又在他外给双重的折磨,摇着哆嗦着嘴唇,镜歪在脸上,迷蒙成一片混沌的灰睛。
“景光……呜……景光。”
他已经不会说别的了,只是不停叫着诸伏景光的名字。诸伏景光温柔地应来,凑过去和他接吻,把他唯一能够发祈求的途径也堵上。
可雅在诸伏景光着发抖,往日在对方里逞凶的完全变成了给自己带来负担的累赘。
他想抬起腰去蹭诸伏景光,没动多动作就被诸伏景光拽回来钉在自己的上。
“唔唔……”
可雅不争气地哭了来,紧紧搂着诸伏景光不放。明明这个人就是造成他崩溃的元凶,自己却完全信赖地抱着他把交去任由支。
“怎么哭了,不舒服吗?”
诸伏景光明知故问,但还是发了善心,放开可雅的嘴唇给他吻掉脸上的泪。
“景光……求你,好难受……”
可雅夹着诸伏景光的阴讨好,声音里是重的鼻音,可怜地给哀求。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