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给诸伏景光解释,“你得把控他的心理,表现对他的期待和需要,要求他为你上链,全心的相信你。”
“明白了吗?再听不懂就直接吧。”
听懂了,自己好像无意中对舒朗过类似的事。诸伏景光思考了一,表示明白,专心听着娜塔莉跟他讲练习程。
“打过人吗?”
讲完程的娜塔莉突然问他。
“哪种类型的打?”
诸伏景光谨慎地确认。
“严刑拷打那一类。”
娜塔莉漫不经心,给他指墙上那一排刑。
“我接受过刑讯供的训练,成绩还可以。但我没……嗯,拷打过别人。”
诸伏景光得承认,他确实有害怕这个女人了。
“哦,条啊。”
娜塔莉嗤笑,看上去也不太意外。诸伏景光从一个明显不太正派的女士嘴里听到这种叫警察的黑话,有尴尬地笑了笑。
“鞭总会用吧。舒朗那个小混糙肉厚,你还可以试别的。让他接受你给他的所有东西,违背他的本能,哪怕是痛苦也能当成快乐去接受。”娜塔莉挑了一鞭扔给诸伏景光,留一句话就离开了:“注意看他的神,你自然就知要怎么演了。自己想想吧,我去叫人。”
他开始怀疑可雅带他来这里的目的了。诸伏景光捂住脸,小声叹了气。
很快可雅就过来了,娜塔莉给了他钥匙,他自己打开门,发现诸伏景光正坐在椅上盯着墙上的那些神,不知想些什么。
“怎么了?”
可雅关好门,走过去弯腰搂住诸伏景光。诸伏景光反过来握住他的手腕,把他往拽了拽。
“你对娜塔莉女士的……事业,了解的多吗?”
诸伏景光挑了个很委婉的词。但是可雅能听懂,想了想说:“不多。最开始她是我父亲找来给我当家庭教师的,教语言和仪态。我只知她是什么的,但没有仔细了解过。”
说到这可雅皱起一眉,显得有些厌恶:“实话说……我不太喜,虽然得承认它是很好用的手段,但我嫌脏。”
诸伏景光有些诧异,至少看自家恋人平时兴致的样,还真不太能想象。可雅笑着低亲他:“你不一样。”
“我不渴求,但我渴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