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雅着诸伏景光的嘴唇小声问他。
这话听起来有违背常理。诸伏景光笑了,放筷托着脸看他,蓝睛弯成一线:“给你机会都不要啊?”
可雅甚至觉得有超所值,他在被关起来以后知了自己恋人的真名,以及他真正的份。
吃完饭诸伏景光给可雅解开了另一只手铐和床脚的锁,放可雅去洗澡。可雅带着哗啦作响的链了洗漱间,门没有全关上,甚至直接把锁链的另一端挂在了门把手上好让诸伏景光知他还在。
说着不结果还是了。
但并非如此。
实际上可雅并不太用,时间反而大分耗在给诸伏景光准备上。
“几天没馋了?”
诸伏景光甚至觉得自己看见可雅后有条不存在的尾巴正在摇。
可雅没带镜,那双灰睛毫无阻挡地在他面前,直白地盯着他,视线有沉,但好像又有期待。
诸伏景光凑过去亲他,笑眯眯地回答:“当然不是。”
“想吃你的东西。”
诸伏景光骑在可雅上扭着腰,觉快了或者慢了就拽手里的链表达不满。那链就像一缰绳,是诸伏景光控制自己屁面这个人的手段。
“吃去两了。”
诸伏景光把自己饭盒里那一份鸡卷夹给他,把他不打算碰的那些鸡肉全都吃了去。超市便当的分量对一个成年男来说不算特别多,全吃完他不过觉得八分饱。
灰睛的狗看上去有委屈,报复一般在他嘴唇上咬了一,才听话地从诸伏景光上起来,给他掀起来被,让他赶紧脱了衣服来睡觉。
“不要。”
他有近30个小时没有,只喝了少量的――诸伏景光给他在床能够到的地方放了的杯,但于各种原因的考虑,可雅并没有喝多少。人类的胃无法接受过度饥饿之后又暴饮暴,他没打算这一顿就吃昨天三顿的量,只是慢慢吃到觉得不太饿了,就把勺放。
诸伏景光坦地了嘴唇,挑着尾斜睨他:“馋了,知就快来。”
“不,我昨天熬了个大通宵,现在只想睡觉。”
当然,自己是对方的也不错。
他靠自己把可雅留在这里,心甘愿的。
“怎么湿得这么快?”
要说从没怀疑过那不可能,但可雅不在乎他的恋人是苏格兰还是诸伏景光,只要是他的就行。
可雅回答地很脆。
“吗?”
在诸伏景光把可雅关起来的第一天可雅就问过他这个问题。
便当盒里的鸡卷遭到了可雅略为嫌弃的皱眉,但还是吃了去。
他用巴蹭了蹭脖上的项圈和链,没什么表,只是问他:“你打算靠这东西把我关在这里?”
自始至终,他对诸伏景光把他关起来这件事就没反抗过。
饭盒里是淋着照烧酱汁的亲盖饭,可雅挑拣着把鸡卷和沾了酱汁的蔬菜吃掉了,米饭吃了一分,肉没有碰。
诸伏景光睡觉翻,被可雅脖上的锁链硌到了肩胛骨,疼得完全没了睡意。他沉着脸拽着那条链跨坐到可雅上,促他快起来。
可雅没问诸伏景光去了哪里,为什么放他自己在这这么久,或者次什么时候来。他相信诸伏景光没有把他饿死的打算,少吃还能让诸伏景光次早来给他送饭。
他着腰靠在可雅的肩膀上,后里是自己和可雅的手指。可雅低去咬他的乳,故意顺着跟诸伏景光相反的反向动手指,在他难耐地息里语调平辙地拿话臊他。
“哦。”
诸伏景光想了想说:“最近可能没空,再过几天应该可以。到时候我搬个电磁炉过来给你饭。”
可雅总会满足诸伏景光的要求。
“那就算了。”可雅摇了摇,“一个电磁炉足够我把这个安全屋炸了,还是别给我留这种机会。”
可雅太合了。诸伏景光撇了撇嘴,觉到一微妙的不。
洗完澡来的可雅也没围个浴巾,就这么光着走到诸伏景光面前,用巾把短发到不再滴,爬到床上去完成刚才那个被他拒绝的吻。
可雅能明白为什么诸伏景光要把他关起来。以他的行事,日本公安没有证据能把他抓捕归案,放他在外面不又太过危险,唯一有能力看可雅并且拥有他足够信任的人,也只有苏格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