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识。

        洗完澡的两个人自然而然在更加舒适的环境里又一次放纵了自己的望。

        苏格兰趴在自己单薄的被里，被可雅从后掰开大。烘烘的手掌贴在肚脐上提着他的腰，这次换成可雅整个人贴在他上，度从里到外源源不断地传过来。苏格兰没再觉得冷，甚至舒服到忽略了自己一贯的警惕，靠在可雅边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一居室，东京随可见的租公寓，只有寥寥无几的生活痕迹能证明这里确实有人生活过。

        可雅躺着，尽可能小幅度地环视房间。他用了苏格兰的枕，于是苏格兰枕着他的胳膊睡着了。可以预想过段时间之后他的手臂会难受成什么样，但至少目前还能忍耐，可雅便没打算把苏格兰醒。

        他回想起之前苏格兰熟门熟路地带着他上楼，从门的信箱后面摸钥匙打开大门邀请他去。10叠的公寓一个人偶尔住算是十分宽敞了，苏格兰的生活也并不邋遢，除了一些没来得及扔掉的空酒瓶以及槽里的餐，屋里没再有其他的垃圾。在楼时苏格兰指给他看的黑窗帘估计白天也是保持拉上的状态，榻榻米上的被褥铺开没有收拾，大概也用不到收拾。

        这应该确实是苏格兰租来的公寓而非安全屋。虽然可雅能够觉到自己枕着的枕面有着类似手枪或者匕首的硌人东西，但这只能算是他们这类人用于安眠的保障罢了。

        可雅侧看着在他手臂熟睡的苏格兰，缓慢地扎了扎睛。他的手机早就被他拆了电池扔到衣兜里，不然苏格兰可睡不了这么安静。

        可雅盯着苏格兰看了一会，再次伸手摸了摸他的额确认温度，确定他确实没有发，可雅才轻轻托着苏格兰的脑袋把自己的手臂来，悄无声息地穿上衣服带着东西离开。

        他可以随便解释为什么在任务中失联，但最好还是不要把苏格兰牵扯来。

        在可雅走后，被他认为是熟睡中的苏格兰迅速睁开了睛，维持着睡姿一动不动，半晌才重新闭上睛缓缓吐一气。

        他并没有装睡，装睡也骗不过对他十分了解的且关注的可雅。他只是没有可雅以为的睡得那么熟，因此在他离开的那一刻醒了过来，仅此而已。

        枕的枪还在。苏格兰伸手摸过去握住，继续保持着侧躺的姿势放平呼。

        很好……目标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