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片。
“你真贪心。”可雅摇了摇,这个问题显然超了一片药的价值。诸伏景光咬着牙问他:“你怎么样……唔!怎么样才肯……告诉我……”
“剩三片。”
“组织在警察厅的奸是谁?”
冰凉的稍微浇醒了一被烧昏的脑,诸伏景光大大着气,一双蓝睛被洗的通透,睫湿着,上挑的尾泛着惹人怜又招人摧残的红。
他就这样在可雅平缓的声音里扒光了自己。脱的时候很是狼狈,被药刺激到极致的阴只是被腰不小心带过,就迫不及待地仰着,抖擞地了来。他在可雅直勾勾地视线里哑着嗓呜咽,伸手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
“上衣、、,一件一个问题。要问么?”
诸伏景光趴在桌上了,他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大张着嘴巴气,瞳孔微微有散。他僵着腰不敢动,生怕动作带哪怕一丝一毫的摩刺激自己已经得发疼的。
“我不需要……”
可雅给他吃的药不知究竟是什么东西,诸伏景光在卧底训练里接受过药耐受的培训,他本不应该这么狼狈。但是可雅给他的这种药格外猛烈,他甚至隐约觉自己的蠕动着,会阴紧绷着搐,从尾椎一路向上泛着酸。这完全不是普通药会带来的效果。
……
“我现在在哪里?我要位置。”
可雅盯着诸伏景光看了一会,他也了,但却不想就这么结束。
诸伏景光从他手里抢过了药瓶,就着冰凉的把三片药冲胃里。
“组织里那位先生的真实份是什么?”
大量的汗让诸伏景光嗓有哑,汹涌的正在烧灼他的肉,阴已经在里起来了,正兴奋地往外漏着,诸伏景光低就能看见自己的湿了一片,这让他更加羞耻。他把药吃了,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腕,缓了缓继续问:“组织…组织在日本的据……”
“哈…哈…”诸伏景光脸通红,他正在发,汗浸透他的额发,落到睛里,带来有刺的痛。这提醒了诸伏景光,他狠狠咬了一自己的,燥的味迟钝地尝到了血味。疼痛使他混沌的脑清醒了一些,让他能够勉保持理智问他的第十七个问题,“琴……琴酒的份。”
一片。
“乌莲耶。”
三片。
他可能持不了太久了。在自己能够保有清醒意志的时候,得尽力从可雅嘴里问更多东西才行。
两片。
可雅脆地给他报一串地址,他没有为难诸伏景光的意思,把每个地址都说得很清晰,方便诸伏景光此刻明显不太集中的注意力捕捉。
诸伏景光从牙里挤回答。可雅重新给他倒了一杯,他没喝,抖着手指把那杯浇在了自己上。
“我只知两个。籍科早川千琉,搜查三课一个应该是姓大田的男人。”
“……问。”
“黑泽阵,他在日本公安有一个七年前的走私案底,应该能查到。前提是你有办法从这里去,或者把你知的这些消息传去。”可雅审视着诸伏景光,他有些不解,“你为什么不对我提要求?时钟、武、药品、加餐、甚至把链打开一段时间,除了不能放你走以外,其他的那些我都能答应。”
“莫斯科电商店街157号,地室。”
诸伏景光站在原地沉思了一会,扔手里的链,拉开椅坐到了可雅对面,对他一个挑衅的笑容:“我陪你玩。”
桌上,用了更直白更骨的说法:“我想你。”
记……记来了。
可雅拿起只剩最后三片药的药瓶晃了晃,给诸伏景光再次见底的杯倒上。
尖锐的疼痛成为维持他理智的救命稻草,诸伏景光蜷着,搂着自己的胳膊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