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所以说啊苏格兰,你也来骂他两句,都是男人,你骂他才有用!”
蓝yan睛的男人一脸状况外的表qing被喝得上tou的基安di攥着肩膀上的衣服从座位上拽到了卡尔瓦多斯面前,然后后背就挨了狠狠一巴掌。
“快骂他!”
“至少先跟我说明一xiaqing况。”
被叫过来的苏格兰无奈dao。
“哈――你竟然连这个都不知dao?”基安di瞪他,而后又飞快改变了态度,斩钉截铁dao,“不,不知dao是好事。”
“总之就是他yan瞎脑zi还有dian大病,竟然看上那种女人。”基安di拎着酒瓶撇嘴,一边指着卡尔瓦多斯的脸比比划划,“那种――女人!”
“哪种?”
为了防止自己被误伤,苏格兰接过了基安di手里的酒瓶,给她拿来杯zi谨慎地倒了半杯,略有些敷衍地捧场。
“切。”
juti被人问到,基安di反而没有说chu来,只是臭着脸喝光了杯zi里的酒,把杯zi重重拍在卡尔瓦多斯面前的吧台上,自认无趣一般走掉了。
苏格兰看着她被找过来的科恩扶住,才扭过tou对卡尔瓦多斯无奈地diantou。
他看上去没有好奇追问的意思,把手里拎着的酒给卡尔瓦多斯也倒了半杯,就继续坐在那里。不说话,也没去参与其他同事的集ti活动――他们刚完成了一个大任务,五六个同事集ti在酒吧里喝酒玩牌,当然,这间酒吧的老板也是组织里的人。
“真有那么傻吗?”
也许是他的沉默引起卡尔瓦多斯倾诉的yu望,毕竟苏格兰他看上去真的是个很好的倾听者。
卡尔瓦多斯端着自己的杯zi晃了晃,低声说dao:“可是被那种女人xi引才是我们这类人的常态吧?”
“嗯?”
苏格兰侧tou用鼻音表示疑问。
“mei丽又危险,游离不定的,又像午夜里的昙花一样转瞬即逝地绽放。”
酒jing1让一个拿枪的ying汉透louchu一丝文艺和忧郁。
“听起来确实很mei。”
苏格兰客观地评价dao。
“是吧。”
卡尔瓦多斯抬手跟他碰杯,louchu些微笑意。
“所以你喜huan贝尔摩得?”
“咳咳!”
刚喝jin嘴的酒顺着鼻腔咳了chu来,neibu的黏膜被酒jing1刺激,泛着火辣辣的痛。卡尔瓦多斯捂着kou鼻咳嗽,礼貌xing对苏格兰比了个中指。
“抱歉,我猜错了?”
苏格兰一脸无辜,拿走了卡尔瓦多斯手里的酒杯,给他sai了一条mao巾。
“没有,就是她。”
卡尔瓦多斯用mao巾捂着脸瓮声瓮气地回答。
“那你要加油了。”苏格兰笑着拿起杯zi跟卡尔瓦多斯放在吧台上的杯zi轻轻碰了一xia,“我听说她很难追。”
卡尔瓦多斯胡乱dian了diantou,又咳了两声才勉qiang压过hou咙里的不适。不知dao是不是刚才呛酒的原因,总觉得鼻腔里一gu呕吐wu混杂的酒味。
“啊,mao巾是我从吧台上随手拿的,你看看不是很脏吧?”
“Fuck you scotch!”
卡尔瓦多斯愤恨地把mao巾冲着苏格兰丢过去,被他轻巧地侧tou躲过,带着湿漉漉的不知名yeti拍到了坐在苏格兰背后chou烟的莱伊背上。
“……?”
莱伊捞起自己被nong脏的长发,面无表qing回tou看向shen后的两人。
“抱歉――”苏格兰举起双手表示自己十分无辜,“卡尔瓦多斯失恋了,ti谅一xia。”
“你他妈才失恋了!”
卡尔瓦多斯在苏格兰背后破kou大骂,决定为自己一瞬间的看走yan倾xie怒气。
二、
“给。”
隔了大概一个半月,苏格兰突然找到训练场里为xia次行动zuo预先准备的卡尔瓦多斯,给了他一个巴掌大小的便签本。
“什么东西?”
卡尔瓦多斯把刚上了zi弹的霰弹枪立在一边,接过本zi翻了两页。
本zi里记录了一些酒店的名称,不同的楼层备注了不同的优dian,有的环境好有的风景好,xia面还有推荐的菜品或厨师。最后面两页还有一些护肤品和香shui的名字,附带两个看不懂什么han义的字母和数字的组合。
“我托人打听了一xia贝尔摩得的喜好。”
苏格兰笑了xia,指了指那几个字母和数字构成的简短记录:“那个好像是她平时用的kou红,我不太了解这个,你可以找女生问一xia。”
“哇哦……”
卡尔瓦多斯震惊地张了张嘴,片刻后才用力拍了拍苏格兰的肩膀,压低声音dao:“好兄弟,从哪nong来的?”
组织里跟贝尔摩得关系密切的人并不多,苏格兰总不能是从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