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诸伏辉。
诸伏辉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冷哼了一声,把车钥匙扔给苏格兰,自己走到了副驾驶那一边。
“楼上有房间,监控开着,监控室的人我会清走,请随意发挥,苏格兰大人。”
但这并不是诸伏辉决定喝这杯酒的原因,他只是有种直觉,这杯酒不会要了他的命。
苏格兰把那杯酒推到诸伏辉面前,歪示意他品尝。
说完之后才转看向诸伏辉,笑眯眯地问:“可以吗?”
“给我开?”
“这次我不问你了,吧。”
诸伏辉端起那杯悬浊的酒,观察了一圈,仰起三五灌了去。
“来吧,就当是猫的报恩。”
“想喝什么?”
苏格兰叹了气。他自己也脱了外套上床,注视着诸伏辉有些溃散的蓝睛,伸手摸上他的脸。
“等我不就是为了这个?”诸伏辉扯了扯围巾,不耐烦地说,“别废话,我没兴趣在这站着冷风。”
不过听刚才那话的意思,估计他的任务没有变化,还是得和这个沉到要死的男人上床,然后把监控留来。
他今天看了差不多30厘米的资料,脑里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信息尚待整理。本来想着班了找朋友喝一杯然后就回家睡觉,却被不请自来的苏格兰堵住了。
好在酒吧里很安静,环绕着舒缓的蓝调,一共也没有两桌客人,几乎听不见说话的声音。苏格兰拉着诸伏辉走到吧台前坐,熟门熟路地跟调酒师打了个招呼。
诸伏辉冷冷,他又冷又累,没心跟苏格兰开玩笑。
“我不知。”
“你有什么觉?”
诸伏辉着自己越越快的心脏,晃了晃栽到吧台上。等到所有人都走了,他才侧过青筋直的额角,哑着声音开询问苏格兰:“给我了什么药?”
不得不说苏格兰要了很合适的一杯酒。盘尼西林之所以被冠以这个名字,就是因为它闻起来的味跟青霉素这种消炎药很像。
苏格兰这么说着,走过来拽着诸伏辉的手臂把人架起来扛着往楼上走。在上楼梯的时候诸伏辉试着挣扎了两,他的重不算轻,挣扎起来带着重心不稳的苏格兰晃了晃。苏格兰脆勒着诸伏辉的脖把人拖了上去。
脸。
苏格兰笑着倒车,随跟诸伏辉开玩笑。
“去哪?”
“车上有定位,有录音,定期上传网络,我不取消就直接发给公安。”
他没说谎,他确实不知调酒师给诸伏辉了什么药。他收到的命令只是带着诸伏辉来这里。
诸伏辉皱着眉有些厌烦,苏格兰轻轻拽了拽他,给他重新系了一围巾。
苏格兰拉着诸伏辉了车。
“可能吧。”
那么诸伏辉被了什么药也能猜来一些了。
于是苏格兰不说话了,车一路开到了一家藏在小巷里的酒吧。
调酒师叹了气,接这份明显故意为难的单,起袖准备开工。苏格兰敲了敲桌台更改了诸伏辉的单:“给他一杯盘尼西林。”
等苏格兰关门上车,诸伏辉才靠在座椅上,疲惫地着眉心问。
“你定。”
“上车了才问,不怕我把你拉去见官贩?”
以泥煤风味的威士忌为底,加上姜汁、蜂蜜和柠檬汁,调和独特的,透着郁侵略的盘尼西林。
苏格兰颠了颠手里的车钥匙问。
“心过速,晕,幻视……。”诸伏辉慢慢描述自己的觉,“MDMA?”
调酒师拿起一块巾净吧台刚才溅上迹,对着苏格兰微微鞠躬,带着酒吧里零散的两桌客人离开,给苏格兰清了场。
苏格兰贴地为诸伏辉拉开车门,诸伏辉坐上去,扣好安全带,自己动手打开空调风。
诸伏辉看着柜台上五花八门的酒瓶,皱着眉指了其中一瓶:“苏格兰威士忌,割。”
苏格兰拽着诸伏辉了楼上预留的房间,一边把他扔到床上,一边跟他搭话。
诸伏辉看了他一,没有对他的私自决定提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