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和贝尔摩得给截然不同的评。只是无论如何，苏格兰注定要和诸伏辉纠缠去，直到组织达成目的，或者诸伏辉和苏格兰失去了利用价值然后死去。

        两位狡猾又冷酷的报人员一齐回归了沉默，他们注视着那扇亮的窗又熄灭，在心里猜测预演苏格兰可能会达成的结局。

        苏格兰不关心自己的结局。

        他躺在诸伏辉的沙发上，上盖着诸伏辉给他找来的毯。对于十一月的气温来说，这个毯的厚度有些不太够，冷风从空隙里钻来，让苏格兰不自觉打了个寒战，裹着毯在窄小的沙发上翻了个。他知据任务要求他该积极一凑到诸伏辉面前，但外面有冷，也已经很晚了，他有不想动弹。

        “不舒……啧，睡不着？”

        诸伏辉听见他挪动的声音，开问到。

        “有。”

        苏格兰笑了笑说。

        “茶几面的屉里有安眠药。”

        诸伏辉给毫无温的回答。

        “不怕我乱动你的东西？”

        苏格兰觉得诸伏辉对他有些太放心了，本不像任务描述里那个警惕心拉满的大检察官。

        “家里没什么东西可动。”

        诸伏辉冷淡地说。他这间公寓只有基础的单人生活功能，沙发还是被朋友买的，不然苏格兰今天晚上只能打地铺。

        “有酒吗？”

        苏格兰想了想，比起安眠药这种会影响神经的东西，酒虽然也有成瘾和危害神经的害，但总比安眠药要一些。

        “没有。”

        其实是有的。苏格兰又不瞎，客厅那么大一个四方酒柜摆在那里，他不可能看不见。但是诸伏辉说没有，就是不想给他酒喝的意思，苏格兰没有一定要，安静地躺了一会，突然说：“苏格兰威士忌。”

        “说了没有酒。”

        诸伏辉有生气，他好像一直在生气。苏格兰听说了这位大检察官脾气不太好，现在看来确实是不怎么样。

        “Scotch，你可以叫我苏格兰。”

        诸伏辉没对他报的称呼给什么反应，过了一会，就在苏格兰以为诸伏辉不会理他的时候，那个人才突然说：“什么烂名字。”

        “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格兰被他逗笑了，笑了两声像是开启了什么阀门，止不住地大笑起来。

        诸伏辉说的没错，就是烂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