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不自觉添了嘴唇。监听耳麦里是诸伏辉对于苏格兰的评价:“紧了?”
看样诸伏大检察官不是个会怜惜人的。耳麦里渐渐传些苏格兰的呻,他的声音不大,在嗓里不愿意吐来似的,听着像幼猫幼犬稚的叫唤。
苏格兰的屁……前田大介从自己记忆里的背影上找重。翘的,被仔包着,手应该很好,就是肉看着有少,起来可能不够过瘾。
前田大介闭上睛,手里握着自己的东西试图想象那该是怎样一副画面。肉拍击声,男人重的息声,暧昧不明的声……还有苏格兰哭一般的呻。
耳麦里诸伏辉的声音不断传来,前田大介瞥了一紧闭的房门,偷偷解开了自己的链。
“闭嘴。”诸伏辉的语气很差,“海斗不就是让你来这个的吗?这不是工作吗?”
“疼就叫来。”
前田大介捂着耳朵,试图从听见的声音里分析来苏格兰和那位目标的况。
前田大介更加兴奋,他鼻翼翕动,捂着耳麦的手用力收拢,想要听得更清楚一些。
她没说自己因为什么事要离开,看监控的组织成员也不过是外围,没资格过问代号成员的事,只得喏喏,连忙把耳麦自己耳朵里。
毕竟苏格兰是个狙击手而不是那位经验丰富的MB,肯定没有过被人玩屁的经历。
前田大介被代号鼓励得心神激,急忙回,却看见苏格兰瞬间变成一张冷若冰霜的脸,那双带着凌厉弧度的蓝睛一闪而过,让前田大介记忆犹新。
他记得很清楚,组织里声名鹊起的代号成员背着刚刚杀过人的狙击枪从他面前走过,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扬起可称温和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对他说:“后续理辛苦你了。”
“自己放松,快完快结束。”
前田大介迅速扫视一圈周围,确认自己收拾
被玩得很惨吧,说不定疼得直发抖呢,前田大介无不恶意地想着。不过听声音又好像被搞得很舒服的样,也可能得屁正往外淌呢。
掌控着整场行动的贝尔摩得勾唇个很难形容的笑,抬手把监听用的耳麦扔给了之前一直负责诸伏辉公寓这边监控的组织成员。
他们应该是快步走了卧室,然后正在脱衣服。
耳麦里的苏格兰突然发尖锐的哭喊,难为他在这种况还能记着自己的任务,哆嗦着声音明了目标的份,给调一般的恳求:“诸伏…诸伏先生,不要……”
哪里?
伏辉明显不太兴,但或许是于对菅海斗的信任,诸伏辉什么都没有问,皱着眉退后一步把他放了屋。
贝尔摩得的离去和她心中意味不明的怜悯慨苏格兰自然无从得知。监控中看不太清他的形,外围成员把监听的音量调到最大,耳朵里灌来一些细碎的衣料摩声和急促的脚步声。
苏格兰,还真是可怜呢,苏格兰。
又过去大概半个小时。房门被人敲响了特殊节奏的暗号,那把他在耳麦里听了好一阵的声音现在门外,跟监听里有些不太一样:“开门。”
“听着他们的况,有任何意外及时向我汇报。”
前田大介手忙脚乱地查看监控,又去摆那台早就调试好的监听设备。
什么况?
苏格兰没再声。前田大介不知他们那边发生了什么,只是发觉自己能听见的只剩苏格兰断断续续的鼻音和了。又过了一会响起一阵乱七八糟无法分辨的声音,耳麦里只剩滋啦滋啦的噪音,再没了其他声响。
不知这种算不算的上“意外”,前田大介犹豫了一,还是给贝尔摩得发了邮件汇报这边的况。
贝尔摩得回复他等待,前田大介不明白,但也只能老老实实地等去。
虽然苏格兰明显忘记了,但这并不是前田大介第一次参与苏格兰的任务里。几个月之前组织有一场大规模行动,狙击手倾巢而,前田大介就在那时候负责给苏格兰扫尾,收拾那一屋脑浆迸的尸。
那个苏格兰也会发这种声音吗?
应该是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