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琴酒任由宇津见赤厄的手在他上胡乱比划,语气平淡地说,“也没幻想过长命百岁。”
琴酒吐的声音有些扭曲,容却很清晰。
加装在琴酒上的玩突然动了起来,在屁里的迅速长挤开层叠推挤的肉深,而发夹自耳后延伸抓手,沿着脸颊迅速深腔,勾着琴酒的脸颊把嘴巴向两边扯开,颤动不停的咙和两排森白的牙齿。
“盆骨这么窄去两的话肚会撑起来吧?”宇津见赤厄咬着琴酒的鬓发伸手在他冰凉的小腹搓,卡在那里的金属手掌也动了起来,“都说了脂率太低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肚会被撑成透明的,会很吗?还是很害怕?”
“好乖好乖!”
“还是说小琴是变态小狗,就期待这样的死法?”
每一次宇津见赤厄都会修好琴酒。无论受何等严重的伤害,他的都能让琴酒饱经摧残的焕然一新。就像琴酒自己说的那样,同宇津见赤厄的不仅代表了安全,还代表了治愈。琴酒甚至一度养成了受伤后去找宇津见赤厄的习惯,疼痛和快紧密捆绑,像一种特殊的治疗手段。
宇津见赤厄把手指琴酒被迫大张的嘴巴,手指摸因咽反而不停蠕动的咽后,随意搅动了两又夹住他的往外拽。
行撑开腔的金属忽然违反常理地柔来,轻轻贴上黏膜,把说话的能力还给了琴酒。只是咙深的刺激没有停止,发声时的振动更是扩大了金属角的活动范围,把说话的过程变成了另类的自。
“乖,乖。”宇津见赤厄抚摸琴酒披在后背的银长发,支着凑近琴酒耳边低声说,“我知小琴真的是非常优秀的小狗,让我试一试能不能去两好不好。”
“叫一声。”
“果然小琴是很厉害的小狗。”宇津见赤厄笑着把手指已经被撑开的,一边慢慢活动手指,一边说,“可是这个尾巴会一直不停变大哦,小琴说不定会被撑破肚超级凄惨的死掉,这样也不害怕吗?”
他不会死,但他的小狗会死。并且他的小狗拒绝长久地活去,拒绝长久地待在他边。而自己的慷慨馈赠在琴酒看来大概跟用过的避孕套没什么区别,走在路上看见只会觉得恶心,更遑论屈尊降贵弯腰捡起来。
宇津见赤厄曾不止一次对琴酒给不老不死的邀请,但无论是郑重的问询还是随一提的打趣,全都被琴酒毫无转圜余地地脆拒绝。
琴酒每次都很合。不是屈服,而是十分投地合并且完全享受那些危险的过激行为带来的濒死快。
“所以我就改了一设计。”他说着,拉自己的腰,抱着琴酒让他坐在了自己上,“就算不够大我也很喜小狗的屁嘛,当然还是用这边更有趣。”
他有生气了。
琴酒保持着同宇津见赤厄的对视,面无表地开:“汪。”
“摇摇尾巴。”
只不过双龙这种特殊又没那么特殊的玩法确实没有在琴酒上使用过。
搭在宇津见赤厄手上的双手分过来一分重量,琴酒微微俯,压低腰仰起,像真正的小狗那样撅着屁摇了摇尾巴。
宇津见赤厄兴奋地一把搂住琴酒,像给小狗顺那样抚摸他铺满后背的长发。
宇津见赤厄眨,刚才那些轻快的笑容飞快从他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几分纯然的恶意:“你也知玩质是我的拿手好戏,所以……”
“对不起哦,忘记现在你说不了话了。”宇津见赤厄替琴酒蹭掉沿着嘴角淌的涎,假惺惺地歉然后追问,“小琴会害怕吗?”
深咙的金属角不停刺激的肉,给针扎一般的刺痛,又在刺痛之后化为连绵不绝的酸麻。想要呕吐又想要吞咽,咙大开着迎接外来客,扁桃颤巍巍地悬吊,像是等待接受撞击的吊钟。
又是这种话。
宇津见赤厄笑着第二手指,无视不住打颤的里,旋转着,琴酒的大无法自控地跟着一起颤抖,他在宇津见赤厄上了腰,
“你说咙也是嘛。”宇津见赤厄笑眯眯看着琴酒被迫探腔外的尖,故作惋惜,“我本来打算自己去的,但那样就不能对视了吧?”
宇津见赤厄在琴酒上试过很多非常规的玩法:拳交,制排,手腕的炮机,到肚凸起的木,贴在乳和前列的电极,过量的药,半的公调……
“不过刚才就想说了,你的盆骨是不是有太窄了,屁不够大跟这个也有关系吧。”宇津见赤厄伸手顺着金属的手掌向抚摸,在腹沟的位置比量了一,“哇,一扎。脂率太低容易短命哦。”
宇津见赤厄其实对琴酒到了私密的保障。他们两个的从没有过第三方参与,即使是这家伙突发奇想的公调展示,也全程隐瞒了琴酒的份,宇津见赤厄最大的容忍只是用着炫耀的吻说我家小狗的手很好,然后允许旁观者摸他染成黑的长发。
“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