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如此。”

        艾尔海森甚至表恍然大悟的态度。

        空仰看着他，眶周围已经红了一圈，看起来异常地委屈和伤心。

        他想起不久前和艾尔海森一起解决的西拉杰事件，当时他和艾尔海森站在同一边，只觉得西拉杰无能狂怒又罪有应得，现在却觉得好像有理解西拉杰的受了。

        但空对艾尔海森又连一丝一毫都恨不起来。何况艾尔海森确实没说错，东西是他自己花钱买的，事先也没有任何一个人知这个东西居然还和旅行者的官相连通，况且在这之前，空一直认为艾尔海森是他聪慧可靠的、值得信赖的朋友。

        虽然这个朋友背地里偷偷……也不算偷偷，买以他为原型的飞机杯。

        空抬盯着艾尔海森，一句话也不说，表看起来应当是很可怜的，但又让人完全怜惜不起来，面对他这副模样，所产生的唯一称得上温和的绪只能说是“觉得可”。

        但要是真的这样说……

        艾尔海森也懂得逗猫适度的理，微不可查地叹了气，赶在空绪失控的边缘说，

        “我猜，你大概想让我把这个东西给你，或者让我答应你永远不会再使用这个东西，对吧？”

        尽觉得一次真正见识到艾尔海森的可恨之并对此到很生气，面对他忽然温和迁就来的语气，空还是。

        艾尔海森看着他，语气放得更缓了一，

        “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原本因着一怨忿而显得晦暗的双眸在听到这句话以后，阴霾一扫而空，乌云散去后便缓缓藏在底的一颗颗群星来，转瞬间亮得惊人，但最中央还闪着一紧张，

        “条件是，只要你能证明它确实和你的官互通。”

        空里星星的紧张转为疑虑和迟疑，艾尔海森继续说，

        “我从不怀疑你的人品，但毕竟是花了五百万摩拉购买而来的东西，我认为我应当需要对它负责。”

        哪怕空一直没说话，艾尔海森也始终观察着他脸上的表，见空低思索的模样，他接着，

        “还是说，你想直接从我手里购买这样东西？但据我所知，所有被打上‘独一无二’标签的东西，在被转卖时定价总是要翻上几倍。”

        在空再一次抬看向他时，艾尔海森又贴心又善解人意地补充，

        “以我们之间的关系，你选择哪一个我都可以答应。”

        空又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说，

        “……怎么证明？”

        “很简单。”

        艾尔海森自然畅、略为迅速地接上，

        “只要我亲自试验一就够了。”

        他示意了一手中的飞机杯，空立刻恐惧且略带慌乱的神，甚至意识想要向后退。艾尔海森揣度着他的绪变化，适时开，

        “如果你不愿意，也可以自己来，只要我能看见就行了。”

        他将条件放到最宽，但空犹豫片刻，最终摇摇，

        “……不，还是你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