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光砚又是后怕又是愤怒,大步冲来把蒲一永往外推:“你给我去!”
曹光砚,你可真不要脸!他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
蒲一永先摸到桌上的台灯,开了台灯以后才环视一圈房间,思考哪里最有可能藏东西。
他几乎是立刻把床底本来用来存放厚棉被的袋拉来,把衣柜和屉里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一脑儿全扔去,拉紧袋后又把袋赛到床底,外面挡了两箱书作为伪装才稍稍安心一。
的温度,罐也染着一圈痕,是蒲一永喝过的痕迹。
蒲一永整个人被他推得差往前趴倒:“喂!你讲理好不好啊!”他闯来那么多次,他都没说什么呢!怎么轮到曹光砚自己就发那么大脾气?
蒲一永努力不让自己耶来,提心吊胆地瞅了自己房间一,很好,曹光砚那混还在阳台冷风,没有要来的意思,趁这个大好机会速战速决,找到这家伙见不得人的秘密,以后就可以在家里横着走!
转一瞧,曹光砚竟站在门,气得发抖。
可是,如果蒲一永真的发现了呢?
书柜没有,就看衣柜。蒲一永一把拉开衣柜门,目都是曹光砚的便服和制服,每一件都熨平整悬挂在衣柜里面,净得就跟曹光砚的人一样,一切都是整整齐齐,有条有理。
“蒲一永,你再敢我房间一次试试看?”曹光砚气得面涨红,又一次“砰”地关上了门。
而且……
门里的曹光砚几乎是吓得脸煞白。
曹光砚的脸一红起来。不行,要喝这酒也不能在蒲一永的阳台上喝啦,得回自己房间喝才行,还是快回去好了。
只是他洗完手从卫生间来时,看到一边紧闭的曹光砚房间的门,突然心念一动,然后一转门把手,开了!
他贼似的偷偷溜房间里,带上门,连灯都不敢开,鬼鬼祟祟地摸去。曹光砚的房间可比他小多了,一张床一个桌一个衣柜就几乎占满了房间空间,但光砚很会收拾整理,因此空间并不显得仄。
其实味本没有区别,但啤酒在尖打转时,就好像蒲一永的钻了他嘴巴里跟他吻似的。
兔急了也会咬人的!
这家伙的房间是有熏香还是什么,为什么闻起来都香香的?
蒲一永要是真的发现了这些东西,一定会觉得他很恶心吧。
曹光砚一边销毁罪证一边咬唇恼羞成怒地想,要是这摩棒被蒲一永搜来了,他就,他就把这摩棒蒲一永嘴巴里狠狠教训他一顿。
“我……”蒲一永被抓个正着,立刻心虚地收回手,背着手吞吞吐吐,“我是,我是想说……”结果憋了半天也没憋个理由来。
他对着门比了个中指。
太大意了,他就说嘛,蒲一永这家伙怎么可能突然这么好心,又让啤酒又允许用阳台的,原来本不怀好意,在这里等着他呢!
他小心翼翼地对准罐的痕迹,仔细地抿了一。
蒲一永原本还想个歉呢,那歉意也被这摔门声摔没了。
他的又开始发了,即使喝了一罐半的啤酒,也挡不住的发,那两条被他死死攥在手心里,好像他正握着蒲一永的阴替对方似的。
蒲一永不自禁地抬起手去碰里面的衣服,突然听到一声厉喝:“你在什么!”
曹光砚收拾的动作忍不住放慢,他的手里是一条由各种大大小小的珠串起来的丁字,还有一个兔尾巴造型的。
走着瞧!
蒲一永说要上厕所,也不是骗人的。
曹光砚翻衣柜最面一层屉里最底的两条大大显然穿太久都失去弹的四角,忍不住放在脸边深深了一。
这是蒲一永好久之前不要的,因为穿太久了终于报废,本来是要丢的,却被他偷偷在浴室里捡了回来。因为时间太久,上早就没有味了,可是攥着这两条老爷,就好像隔着抓住了蒲一永的似的。
他首先扫了书柜,毕竟曹光砚就是一个书呆,搞不好书柜会藏最重要的东西也说不定。但很可惜他没有得逞,因为曹光砚的书柜上摆满了以蒲一永的智商绝对看不懂的砖块书。
衣柜是没有锁的,如果蒲一永掀起最底的衣服,就会看见压在面的胶衣和袜。那些衣服蒲一永可能看不懂是什么的,但那两条着珠的就算是白痴都知肯定是不正当的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