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砚你又洗床单啦?”永妈随问。
褪去后的曹光砚又恢复往日冷淡平静的形象,除了依然微微发红的双,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换床套的动作冷静地就像只是普通地更换日常用品似的,然后镇定自若地把所有罪证销毁得净净,衣服床单一裹就扔洗衣机里毁尸灭迹,摩棒也被重新洗好,封存床柜的屉里。
“谁照顾他啊?”蒲一永恼火。
他虚弱地躺在床上五分钟左右,又行撑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
曹光砚死死咬着枕,小腹一阵搐,屁抬起,两只脚都绷成芭舞的弧度,屁里几乎是泉似的往外,淋了他满手都是自己的,然后整个人又弹回床上,累得气吁吁,大汗淋漓。
要换床单和被套、枕套,还要换衣服,动作要快,得在曹爸永妈回来前搞定一切。
“没有,只是看电影不小心哭了而已。”曹光砚睁说瞎话的本事简直是炉火纯青。
毕竟只是个房间就要哭成那样,要是真趁人不在的时候去翻东西,猪砚会不会直接气得杀了他?
陈东均跟着拱火:“那永哥就是怕他,胆小鬼,呜呜呜。”
“呼——”曹光砚终于能松开枕,枕套都被他的洇湿一角,床单和被更不必多说,几乎可以用狼藉一片来概括了。
她是知这个小儿有些洁癖的,是家里最勤快换床上用品的人。
曹光砚仰躺在床上,双开成M字形,那最大号的摩棒深深到最里面,得腔都在乱。谁敢相信外表严谨端正的模范生私底竟是这副淫乱模样?那颗饱受欺凌的阴此刻大两倍,跟黄豆似的,那条粉肉也被完全开,阴湿濡地吞着大的摩棒,像是吞着心上人的阴,极尽贪婪。
永妈瞪他一,继续对曹光砚和颜悦:“不要理他,他脑有病。”
至于蒲一永那个笨,恐怕一辈都不会想到这些。
蒲一永更大大地哼了一声。
哦,哦哦!
一边给曹爸倒茶的蒲一永翻了个白。
蒲一永大大地哼了一声。
听见门板被蒲一永用力踹了一脚后他才放心来,知这家伙终于走了。
他的阴完全被摩棒撑开,粉红的都被磨得艳红烂熟,那个形同虚设的女膜早就在哪一次的自中被他破了,反正这辈他也不可能跟别人在一起,而且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阴就是阴,跟什么贞洁什么初次都没有关系。
好,好。他的脑被快冲击得七零八落,天灵盖像是升天一般的麻痹。刚才抱住蒲一永的那一瞬间,他几乎是用尽毕生的力气没在蒲一永上饥渴地摩起来,而现在蒲一永走了,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释放自己的浪一面。
他最烦别人把他跟曹光砚放在一起开玩笑。
“好哦,这可是永哥说的,一定要跟我们说模范生藏了什么好东西啊!”陈东均和李灿乐不可支,都等着继续看一好戏了。
“靠,讲那什么屁话,我会怕他?”蒲一永的自尊心再次上线,狂言,“去就去,谁怕谁啊?”
“哦哟哟,听气永哥居然怜香惜玉起来了嘛,居然这么照顾模范生欸。”李灿故意激他。
曹光砚回忆着刚才隔着衣服拥抱住的腹肌,幻想着自己骑在蒲一永的腰上,小紧贴着那层腹肌来回摩,淫湿漉漉地画一片晶亮的痕。
被窝里的摩棒被他迫不及待地重新拿来自己湿濡的里,他顾不得床单的脏污,握着那摩棒就开始用力自己饥渴的肉。
“嗯。”曹光砚平静回答,给永妈端上晚上睡前要喝的。
蒲一永不哼了,翻着白想,给我等着,迟早抓到你的小把柄。
隔房间的曹光砚刚锁上门,便再也控制不住地倒在地。
他看着曹光砚那张又恢复到没有表的脸,一想到跟东均李灿他们商讨的伟大计划,心里又忍不住得意起来。
“你哼什么哼?看光砚不还是看我不?”永妈发火。
他不敢再声,所以把枕一角咬在嘴里,堵住自己的全声音,左手握着摩棒用力往里,右手则着胀的花拼命掐着,任凭里的淫汹涌奔腾,泅湿和床单。
哦,好,真,真他妈的。
等到曹爸永妈回来,就只看见阳台早就晾着的床单被套,还有曹光砚替换来的衣服。
“谢谢光砚。”永妈笑,又“欸”了一声,“你睛怎么这么红?哭过了吗?是不是一永又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