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畜们答应着，都尽力模仿着莺儿的样调整自己的跪姿，不多时就发现莺儿的这个跪姿也太累了，继而偷偷地松懈开去。

        男人拿起一个橘自己剥起来，一也不看那个被打的畜，却是吩咐其他畜：“都抬起，好好看着这条贱狗怎么被打死的。”

        教养嬷嬷示意停手，上前探了探那畜的鼻息，回禀告：“家主，这贱狗死了。“

        “回，没敢，一百个，一个也没敢少磕。”莺儿回答。

        他并不怜惜，反而厌恶地指着那个畜：“就是这种态度在反省的吗？拉到前面来，用鞭死。”

        那畜吓得当场了来，用手护住脑袋有气没力地求着：“贱畜不敢了，贱畜会好好反省的，爹爹饶了我，饶了我吧。”

        “不许说话，不许动，不许东张西望，自己想着自己的错，默念爹爹的恩德，跪好了，说你呢。“壶提着藤条开始在房中巡回，看到不顺的，也不她是不是跪得不好，就是一藤条上去，被的畜也不敢辩白，都是请罪更加老实地跪好。

        最后一个磕完，那人环视了一屋中的畜，除了今天来的十二个，还有七八个，都是昨天来罚时他觉得反省得不好，令继续反省的，最长的一个，已经在打狗房跪了五天了，膝盖都黑了，整个人虚弱的就要断气的样。

        跪省整整持续了半日，有男人房中的三等畜来传话，午间的问安取消，大家不必到书房外磕，但这也不是说不用磕了，还是要磕的，只是不用聚集那么麻烦，各人在自己房间磕就行，打狗房现成有男人画像，就由两个二等畜带领恭恭敬敬磕了八个。

        猪脑和壶压着惊恐，站起一个个拍打畜们：“抬，抬，看着她，不许眨，好好看着。“

        “到底是公主殿啊。”壶在猪脑耳边叹了一句。

        “快快快，迎候式，迎候世。“猪脑和壶慌不迭地指挥畜们转换跪资。

        “是。“莺儿四看了看，那些避风的角落早被其他畜占满了，她被罚来反省讨打，也没有动过投机取巧的念，于是爬到一个风，着反省的跪姿，五指并拢，虚放在膝，低着认真反省起来。

        男人跨打狗房的一刻，畜的跪姿都调整成了迎候式，猪脑和壶跪在最前，一个个冲着门，埋在地上，塌着腰，撅着屁，待男人在炕桌上坐好，猪脑和壶赶快领着众畜膝行过来，给男人行礼，依例也是磕八个。

        挨打的畜本来已经病得不轻，此刻更是万念俱灰，求了几句，就连开的力气都没有了，倒刺的鞭在她瘦弱的上，一鞭就是一个深深的血，不一会儿就开十几，鲜血直，她的手臂也被开了，肉都翻了来，再举不起，手臂一落，脸上就被凌厉的鞭上，一只睛都打瞎了。几鞭来，得面目全非，她突然蜷缩起，发两声惨叫，紧接着在接连不断的鞭不停地搐，又了一会儿，就不动弹了。

        磕了没多久，忽然又有三等畜来，说爹爹已经朝打狗房来了，让好准备。猪脑和壶都是一惊，男人通常两三日才会来一次，有时候十天半个月也不来，只让教养嬷嬷代打那些跪了好几天的畜而已。怎么昨日来过，不到一天功夫又来了？总不会是怕哪个畜生跪久了受罪不成？

        莺儿磕完了最后一个，慢慢爬回两个二等畜：“报告，贱畜给爹爹磕完一百个了。”

        地上的畜血肉模糊，肉翻卷，恐怖得吓人，观刑的畜无不到反胃，但没有一个敢转开睛，主人没有发话，她们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这惨绝人寰的一幕。

        猪脑和壶斜看着这群磕的畜，磕了十几个后，就开始动作浮夸，各种的偷懒，只有莺儿每一个都磕得工工整整，恭敬有加。

        “贱畜莺儿，给大慈大悲的爹爹磕，爹爹万寿无疆。”

        “剁碎了喂狗吧。“男人毫无表的说，教养嬷嬷立刻让两个九等畜拖着那死去的畜了打狗房，地上被拉一条长长的血痕，所有等候罚的畜都吓得浑发抖。

        畜们大惊，爹爹心好像不太好，这可如何是好，见跟着男人来的教养嬷嬷指示两个行刑的九等畜拉了这个虚弱的畜，脱光衣服，用带了倒刺的鞭照了起来。

        “行了行了，你自己找个角落跪着去吧。”壶拉着猪脑，生怕她又说犯忌讳的话。

        忽听走廊一远远传来狗吠：“汪汪，爹爹移玉打狗房，汪汪，爹爹移玉打狗房。……“

        “贱畜给爹爹磕。“

        经过莺儿边，只见她格外恭敬，跪姿无可挑剔，不由越发敬佩，一个在上的金枝玉叶，现在跟我们一样沦为畜生，还能恪守本分，逆来顺受，实在难能可贵，所以用藤条了莺儿的，对一屋畜喝令：“来来，都把转过来，看看这条母狗，跪得很好，态度端正，这才是知错了，都要向她学习，好好地反省。“

        “没少磕吧？少磕一个仔细你的！”猪脑又刁难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