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贱妾不答爹爹问话该打，谢爹爹赏耳光教。”

        玉琅自己也憋得厉害，不想男人又玩到她这里来，神思恍惚地回：“是，贱妾糊涂，贱妾知错，贱妾次不敢了。”

        “二，贱妾不答爹爹问话该打，谢爹爹赏耳光教。”

        “不敢……”玉琅哑然，国家的畜律和家里的畜规，都有规定，畜即使被主人冤枉，哪怕被活活打死，都不能反抗，也不许伸冤，旁的畜更加不许为其申辩，她现在要说自己会违背畜的法规，去给其他畜求？还是说自己就算冒犯主人，也是会遵守法规，不敢给其他畜求？

主人在寻开心，只能陪着主人玩，红着脸：“爹爹，贱畜怎么敢和公狗私通，贱畜一一心都是爹爹的，只给爹爹一个人，贱畜冤枉，求爹明鉴。“

        “不敢什么？”

        男人打了四五十，莺儿始终没有改，只是“爹爹”“爹爹“地哀求，终于男人玩够了，丢了鞭，看着莺儿被意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摸样，笑着了她的脑袋：“算了，看你老实，爹相信你不会找公狗去。”

        男人又补了一句：“报数，请罪，谢恩。”

        男人让玉琅靠近，给了她两个耳光：“贱东西，你明明知她的肚并非怀了小畜生，而是喝老的洗脚和撑大的，为什么不帮着求？睁睁看着她被冤枉？”

        玉琅条件反地背诵男人定的畜规：“爹爹问话，不得不答，不得迟疑，不得嘴，不得扯谎，不得声气，必须立刻回答，声音柔和，违者掌嘴，打二十到五百个耳光，打多少，由爹爹随心所而定。“

        她错愕的当，男人早不耐烦，狠狠几个耳光了过来：“爹问你话，不回答怎么罚？

        莺儿心一松，冒泪珠地磕：“谢爹爹相信贱畜。爹爹英明神武。”

        “我不信。“男人笑着让玉琅去拿鞭：“我要好好审这条贱狗。”

        莺儿急得满是汗，却是不敢不陪着主人玩，忙把圆的肚起来给主人打，一边柔声求着：“爹爹疼疼贱畜吧，爹爹就算打死贱畜，贱畜也是冤枉的。贱畜心中，只有爹爹一个。”

        男人用力了去，每一，莺儿的肚上就浮起一红痕，莺儿也跟着一阵痉挛，男人知莺儿不是疼，再疼的大板，莺儿也不知挨过多少次，她是因为憋不住了。

        “那你的狗肚怎么大了？难是爹大的？”男人伸拳在莺儿肚上用力打了几拳，差没把莺儿打到漏，她只有用全力气加紧阴，忍着疼讨饶：“好爹爹，贱畜的狗肚里都是爹赏的洗脚和仙，再没别的了，贱畜真的没有私通。“

        “十九，贱妾不答爹爹问话该打，谢爹爹赏耳光教。”

        玉琅很快就叼着一条细鞭爬了回来，送给男人。

        “三，贱妾不答爹爹问话该打，谢爹爹赏耳光教。”

        “家规背得倒熟，饶你只打二十个耳光吧，自己打。“男人好整以暇地靠到枕上，看着玉琅自己掌嘴。

        …………

        “是，谢爹爹轻罚。”玉琅再不敢迟疑，抬手就往自己脸上去。

        男人嫌弃地皱了皱眉：“你倒疼她，拿了这么细的一条鞭，莫不是你也有份？”

        “是。”玉琅不知刚才那一算不算，但宁可多挨一，还是不要让男人挑刺为好，故而重新再打，边打，边大声报：“一，贱妾不答爹爹问话该打，谢爹爹赏耳光教。”

        玉琅吓得直摇：“爹爹明鉴，贱妾没有，贱妾给爹换条的鞭去。”

        二十个耳光完，两边脸早就了一指，玉琅微着调匀气息，这才恭敬地给男人磕：“报告爹爹，爹爹赏的二十个耳光打完了，谢谢爹爹，请爹爹检查。”

        “算了，”男人：“是同她玩，又不是真的，细鞭几就好了。”说完踢了踢莺儿的肚：“狗肚来，我如今打着问你，到底你狗肚里的小畜生是哪条公狗的？不说就到你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