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蹭丹恒的侧脸，将终端放在他后的地上。

        “没事的，丹恒。”穹暂时放左手拍了拍他的背，正安控制不住自己的小青龙，语音通话界面却像是命符般亮起。

        在铃声响起的前一刻，穹跪立起，把丹恒的脸在自己的后迅速伸手拒绝键。

        难得的温存被打断，穹还没来得及发火，罪魁祸首倒开始了消息轰炸。

        桑博：「家人快来江湖救急，老桑博这边遇到麻烦了！」

        「家人你果然已读了，为什么不回？」

        「真的十万火急，能不能回我一句？」

        「打通话你也不接，这是在什么？」

        穹嘴角一，毫不客气地发了个「？」。

        「很忙，有事快说」

        桑博：「家人，你的冷漠让我好伤心……」

        「难你忘了我们上次的交易？」

        桑博几乎是秒回，和过去那幅漫不经心的模样有些不太一样。

        穹：「你威胁我？」

        前一阵接受的贿赂成了回旋镖，砸到了他的上。

        穹用左胳膊杵着丹恒的往他埋，确保丹恒的听觉视觉都不会注意到另一边，左手连忙伸过去打字。桑博的威胁确实有作用，成功给他添了份火气，右手给丹恒理的力气也不自觉地大了几分。

        持明族的各种官都十分优异，丹恒被迫埋在穹的前，还来不及味到那是何种，便将那犹如擂鼓般响动的心听了个一清二楚。

        心得好快，是因为他吗？

        柠檬味的香气溢满了鼻间，是他买给穹用的沐浴。那么此时此刻，被穹抱在怀中、以如此之近的距离倚靠在一起的他是不是也染上了穹的味？

        穹搓分的力突然重了起来，被遮住鼻后氧气也愈发稀薄，思维开始变得散乱。丹恒想要寻找一丝解脱，却只是在穹的前蹭了几，反而更靠近了让他窒息的源。

        “唔……啊……”

        穹慢慢地放开了丹恒，让他靠在墙边休息。汗几乎浸湿了丹恒的上衣，往日总是收拾得无比妥帖的黑发黏在了俊秀的脸上。的稍稍退去几分，丹恒轻声地着气，分也消停了些。

        从怀中离开的第一刻，丹恒开始寻找起穹的影。灰发少年利索地脱了外套罩在他上，拿起湿巾了手，又掏瓶放在他手边。

        完这些，穹起端详了他几秒，摆手向他告别后便跑了智库。

        先前的温似乎变成了假象，不然为何连穹最后的话都没有听清？连挽留的机会都没有给他，穹像只尽了兴便及时的猫，只一瞬便消失不见。

        在穹的怀中，两人贴得那样近时，他分明已经受到了，穹甚至没有任何同他一样的反应，温柔贴的抚只是因为穹一直都站在清醒的岸上。

        紧贴着的温早已消失，也像是随着那人的离开而缺失了一分。似乎在嘲他的无能，无边无际的量席卷了全，又一次淹没了他，这时却再也没有人能像穹那样拉起他。少年似是岸边挣扎的浮鱼，无力地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

        ――没有留他。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盖在上的风衣，那里还残留着穹的温度，穹的气息，穹还留在这里的幻觉。

        丹恒用力地闭上了青灰的眸，深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