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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J

,拿着护卫队自制的武,向德川军冲锋。战争与械斗还是不同的,你没杀过人,在挥刀的时候意识地避开了敌军的要害。敌人趁机劈烂了你的腹,你在剧痛中就突然觉自己的惨叫失真了,又腥又甜的血涌上,几乎同一瞬间意识不清,整个人向坠。你呼不能,全无力,周围的视线变得模糊,直观受自己的心急速动,然后逐渐变得缓慢几乎要停止了;真是最严重的一次惊恐发作了。

        等你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你发现自己在一个“异质空间”里。

        New Cydonia.

        领主大人许多年后这样称呼这里。

        你成了灵的状态,周围的灵也是恶城里的面孔。你注意到,你不喜的那几位的灵魂的光亮十分暗淡;而你,平时是恶城堡里的小透明的你,全灵质却散发着异常明亮的光。

        大家聚在一起叽叽喳喳,拼凑着死前的画面,确定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位领主大人。有的人崩溃大哭,说他骗大家到最后一刻,有的人破大骂,说自己为什么不早离开恶城;不久后她们便都渐渐变淡消散了。

        你与城里的别人不同。

        你才不觉得领主大人得有什么不对。

        你也并不会只他风光的一面。

        嘲笑他并不会让你到愉悦与满足。

        他又不是故意的。

        讨厌她们又不是因为她们付得不够,而是因为她们本质上是贱人。

        变成灵状态的你,不会饥饿与困倦。你退到空间角落,闭目养神。

        你不知时间的逝,但熟悉的面孔们都渐渐消失了,你是这样判断这个空间里的时间依旧是在前的。

        你似乎真的能给他永恒的、真正的、无条件的

        不知过了多久,三十年,五十年,一百年?你渐渐地也没有了人形,但你的意识依旧存在,化作一个蓬松的光

        你陪着他,沉睡、苏醒、回忆起一切、在New Cydonia与次郎结识、在白雪地中陪着自杀未遂的他振作、陪他到欧洲浪四百年……

        你逐渐地能受到领主大人的生命脉动,你十分乐意把自己的灵魂能量献给他。

        他救了穿越的你一命,你一命换一命,本就理所应当。

        你很开心,自己成为他的一味良藥了。“藥”字,就是一个草字加快樂的“樂”啊。

        你受着他的生命,他的存在、他的一呼一,都让你开心。

        他亦是你的一味良藥。

        你永远不会忘记是他救了你。

        或许是因为这个世界不允许有两个你存在,你最终还是没能活到属于你的时代。

        你或许确实是他,因此你的灵魂能陪他跨世纪。但你终究不是永动机,你觉得自己越来越小,意识也越来越难保持,任何一次合后,都有可能溶无意识的灵魂之海中。

        你不知灵魂也有回光返照。你知领主大人与饭团哥重逢后,如释重负地陷长眠。这次是你所经历的最长的昏迷了,长得以至于你醒来的时候,不敢相信自己还在New Cydonia。

        于是不舍忽然占据了你的思绪。你想起了遥远的家乡的谚语——“生则同衾,死则同”,这是多么好却也是多么难以实现的愿望啊。

        你好难受,但你早已泪了。你见过在New Cydonia逝去的族人们是什么样的。你甚至不会有尸骨葬在领主大人的异度空间。

        你最终什么痕迹都不能给他留,除了曾经的岁月,或许能占据他的一记忆。

        你本来就是几乎不怎么说话的小透明。New Cydonia没有熟人后,你更是变成了“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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