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因为单人间太挤了。
“翔太是认真的吗?我增肌之后可称不上瘦。”
渡边翔太觉得脸有。
渡边翔太松开了手,趁着对方看不见,轻轻摸了摸自己发的脸。
“要不就这样吧。”
凉太小声嘟囔着,看起来有些心虚。
“松一些比较好,毕竟还要舞,太紧会很难受。”
渡边翔太凶巴巴地回了一句,看着对方乖乖转回了才双手抓着系带收得更紧了些,引起对方的轻哼。
“很难穿的话就松一些也没关系,凉太的腰很细,效果并不会很差。”
“把手松开,我来帮你。”
“嗯?”
馆凉太有些汗湿的额发垂在前,微微遮挡住了有些过于直白的视线。
“好吧……”
前人锐利的眉被笑意柔和了气质,习惯地从视力好的左侧回看他,虽然早就习惯了,但渡边翔太还是常常会因为这个心里一紧。
“笨凉太,你这么说不就是也想让我夸你吗!”
常年保持的人设让他习惯地不去麻烦别人,尤其本来演服完成得就太晚,现拿去改肯定来不及,而且这种束腰本就是这样的,再改也改不了什么,还是要努力自己穿。
馆凉太把自己套的那件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跟着渡边翔太了门。
听到渡边翔太的话,馆凉太侧着看他笑。
渡边翔太穿着完整的演服,黑的衬衫上暗蓝花纹的束腰,套了一件同样亮闪闪的靛蓝西装,早早画好的妆容在更衣室的灯光也漂亮得像从中世纪油画里逃的小王。
渡边翔太此时此刻有想责备他的逞能,但是凉太的撒比较难得一见,所以他选择不计较,叹了气后决定当一个善良的幼驯染来拯救他的竹。
对方太过坦诚直白的话反而让渡边翔太不好应答。
他最后还是稍微放松了些束腰,在对方的后腰把系带扎成了个简单的蝴蝶结。
“我才不会!快走了!”
馆凉太松了手,背后的系带到了渡边翔太手里,被毫不留地收紧,却温柔得缓慢。
馆凉太转过正对着他,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更衣室中的气氛突然变得旖旎了起来。
没有理会对方的询问,渡边翔太看着馆凉太因为束腰收紧而过分纤细的腰和对比起来更加宽阔的肩背,为了舞台效果而镶着的亮片和碎钻普通看来有些过于华丽,但搭起对方的酒红衬衫和比例很好的材却很完。
“嘶……”
“我还没说过,这衣服很适合翔太。”
“转过去,不然不好穿。”
“好的翔太。”
“诶?这就好了吗……明明我了很久……谢谢翔太。”
“是啊,所以呢?”
但渡边翔太还是不太敢看对方的睛,他反手开了更衣室的门,后退到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