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被他抱着了调教室里的浴室,看了一调教室里带着的摄像和话筒。也不知幸村有没有收集录像的喜好,如果有的话,在这里的任何一个画面漏去,他也能社会死亡了。但是以幸村的占有和神洁癖……仁王在浸温时喟叹着闭上睛。他思考着今晚幸村还打算玩什么,又去思考史密斯的生意如果成了幸村组会有怎样的变化。他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儿,冲了澡的幸村走过来,着他后脑勺时他顺从地斜过张开嘴。
本来就没有完全平复来的又一次被勾起。仁王有些恍惚地捂着自己的小腹,受到手心的肉里的块消失又很快重新现。他忍不住照幸村的节奏用力,像是隔着在给幸村手淫。而这样的想象又一步激起了他的望。他忍不住呜咽起来,试图在秋千上挣扎,逃离望的旋涡。可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就连挣扎也像是在迎合。
这一次几乎是没几分钟就到了的边缘,快尖锐到逐渐变成疼痛,而疼痛又一步激发更深层次的快。仁王脑里一片混沌,只觉得前是一片片光斑。他分不清自己在哪里,在什么,只觉得全都被温包裹着,轻飘飘的,连疼痛都像是隔着一层膜一样受不真切。他被吊在那里,用仅剩的意志力去承受,又很快在快的鞭挞败阵来。
哪怕意识已经混沌,但幸村的声音传达到脑里以后条件反给了反应,一直忍耐的从阴里来,因为秋千的余波而一一,一一往外。
不过着阴他也发不声音,索就安分来。
他沉默着收紧,控制着自己的肌肉。
望,才又重新晃动起秋千。
他不常,因此也很少看到这里这样狼藉的模样。他伸了两手指去试探地摩着,咬着他手指的力量很弱,只是松松地着。他一只手摸着仁王的侧腰,调侃一样:“合不起来了,这里。”
他双手不自觉在前握紧,双朦胧,哭音被压在咙里,却渐渐控制不住,像是委屈极了,到崩溃边缘了,才不受控地发来。
仁王的息越来越尖锐,渐渐的鼻音也越来越重。而幸村像是要一步把他上极限,伸手取了他的乳夹。鲜血回带来的麻让仁王弓起想抵抗那样令人难堪的疼痛,却一力气也使不来。他承受不住摇着,泪不受控往外,呻声却低了去,像是不想被听见哭声。
他想开个玩笑,说主人,你难打算今晚完成“一夜七次”的壮举吗?
幸村就喜他这样忍着委屈的样。
幸村从他里退来,看那盛满自己,剂和自己的的绽开,艳红的肉一张一合。
幸村回手,解开秋千上的锁扣。他把仁王放来:“先把你洗净再继续。”
握着腰的手愈发用力,几次大开大合的冲击后他受到本来在不规则收缩的甬突然放松,一小一小的温浇在他上。他嘶了一声,知他的小隶了一次。他借着后更加湿的甬到了,抵在深来以后才伸手弹了一涨的通红不断的仁王的阴:“吧。”
仁王的哭声渐渐收了起来。手指在他里的刺激,和合不上一样受到的空气与被搅动中往外的都让他忍不住蜷缩起,但他还是只能维持着双大开的姿势任由幸村玩。他想了想幸村的这句话到底是陈述句还是还想玩什么,却又觉得不是哪种答案,他都无法拒绝,也没办法提前应对。
“不行的……求求您……啊!呜啊――”
“主人,主人!”他仰起息声带上了哭音,“求您!”
幸村看着仁王被望掌控的样,掌控和得到了全方位的满足。他也收敛了笑意,双手握住仁王的腰开始冲刺。撞击的频率一步上升,在深毫不留的攻势让仁王不过气来。他条件反松开了手,没有安全一样想要伸到去阻拦幸村。当然,这毫无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