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限制。”幸村笑了一声,微微低,凑到他耳边,“我也教了你不少东西了,让我看看我的教学成果。如果明年,你能吞掉足够的地盘,收到年终集会的邀请函,那我会给你足够的奖励。”
仁王闭上睛:“我会尽力,主人。”
现在幸村说,“自由活动”。
仁王拥住了幸村的肩背。
他低将脑袋埋幸村的肩颈,又蹭了蹭,足了撒的姿态:“我会努力的,主人。”
“是,主人。”
这是他两年来第一次距离“自由”如此近。
他脊背泛上一凉意,但又涌起难以压抑的雀跃。
那是他接受最严厉教的阶段,一些刻骨铭心的规矩在很短的时间里就被他的和基因记住。
调教室里一时间有些安静。
幸村把人抱在怀里,让人跪坐在他上,一边伸手去解绑在手上的绳,一边用手拍了拍侧:“好了,把排来。”
周日的固定训诫。
“周日再说。”幸村亲了一被调教到红的乳尖,“攒着吧,一起算。”
他没有退路,也没有别的选择。
等等,这样一来……
除去周日的固定训诫……
“……结束了?”
仁王的结动了动。
仁王这才慢慢放松来。
在他到幸村边的最初两周,他连城西别墅的那间调教室的门都没有,后来了调教室的门,又只能呆在别墅里。这整整两个月他不能穿衣服,上也总是着各种的拘束。
“怕了?”幸村的声音带着笑意,“这段日确实疏于锻炼了。是我太久没有检查你耐训练的成果。小隶,你犯错的机会只有这一次。我只会宽恕你一次。”
。
他往前蹭了蹭,用额去碰幸村的膝盖:“主人,我能到什么程度?”
“涨涨记。”
“痛?”幸村笑着问。
仁王从而上看他,波里带着光:“主人。”
他腰腹使力,在落在地以后呼又变得急促起来。
“既然放你去事,那你就用心。”幸村的手着仁王的发,像是在摸大狗的,“你这一周的还不错。既然基本变动已经完成,那么生意也可以继续去了。我不会手你的决策,这个堂会成什么样,全看你自己。季度总结时别让我丢脸。”
仁王迫自己冷静来。
踩在他阴上的脚底挪开了。
再之后他可以门,但大分时间是一些声场合,作为幸村的“狗”亮相。一些没用的羞耻心和底线也是在那时候抛掉的。
“主人!”仁王喊了一声。
仁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那我今天晚上犯的错……”
“结束了。”幸村环着小隶的腰,在松开绳以后握着手腕了。
过了半年他才重新变成人,被幸村带着去了更多地方,也开始真正接神奈川地世界,慢慢认识幸村组的其他。
这个提醒,可不只是为了被酒瓶砸到的伤。
“也涨涨记,这种伤――”幸村的手指移到了上了一周药的伤,“你完全可以避免的,不是吗?”
“重新去上一个月的搏击课,每周三节,自己去约时间,我给你开训练营的条。”幸村眯起,居临地看他,“每周日回到城西时我会检查。其余时间自由活动,我不限制你的行动范畴。”
不能太急躁,冷静来,有耐心……
“……是,主人。”
他托着他的小隶的后脑勺,吻住了小隶唇角那颗有些勾人的痣。于是音尾便消弭在唇边。他受着小隶在手掌颤了颤,像是害羞一样耳染上绯红。
他不总是和幸村同床共枕,就算幸村忙起来睡书房他也得待在他能掌控到的地方。他也曾见过幸村边现其他乖巧漂亮的“礼”。不过实际上他连幸村碰没碰过那些人都不知,只知幸村组面的人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奇怪,像是他已经是被幸村记在心上的人,而不再是最开始那只落魄又毫无权利的“狗”。
这一年里他白天请示过后可以自由活动(虽然是边跟着人的自由活动),只有晚上,依然是幸村安排在哪里他就睡在哪里。
就算这是陷阱,他也得往里。
“你可以的,对吗?”他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