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骂她把我害成这个样，让她付代价。她问我我想要她怎么。”

        易丝皱起眉，在记录本上写“自毁不正常增长，激发是什么？是她造成的吗？”。

        凭借过的专业能力，易丝忍住了笑。她清了嗓，最后问：“那她怎么回应的？”

        “可是那个味却让我一就清醒了。她抱着我，问我怎么了。我说黑暗里有人要杀我。她没有嘲笑我，反而跟我说，那我们就先离开这里。她拉着我走到了光明里，然后问我，好了吗。”

        “我说，我想回家。”

        “那为什么你只是用一件已经过去很久的事指责她，她便答应了呢？你们是怎么聊的，她有犹豫吗。”

        似乎是想到了那个场景，司疆意识绷紧了。

        “对，她送我回家，我以为她会走的，但是她却留了来。她给我上药，没有问我上的伤，我很生气她上完药就想走，就没有控制住绪摔了东西。”

        “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跟我讲讲吗？“

        “你是怎么说的？”

        易丝抬，看到司疆脸上不自知地涌现一扭曲的喜悦。

        “是的。”

        他嘲讽，“这么久没见，她依旧在用这种穷酸玩意儿。”

        易丝问。

        司疆手托住巴，开始回忆。

        “你怎么摆脱它的？”

        可是心里再怎么清楚，也敌不过意识的恐惧。就像不可能你跟孩说黑暗里没有鬼，他们就真的不再害怕一样。

        “然后呢？”

        “那这次呢？她的反应是什么。”

        “嗯，就像你说的，小时候被关的箱的气味。”

        “对。就是那个气味。它这次格外的疯，直接奔着杀死我的目的来的，所以我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真是一个有趣的女孩，她都要生好奇心了。

        “她说，好。”

        易丝挑眉，有意思。

        易丝抓到了一些奇怪之，但没有提醒，继续顺着他的话说：“她送你回家了。”

        “然后呢？”

        “然后，它又现了。这次，它想掐死我，我怎么反抗都没有用，它上还是一腐烂的咸腥味。”

司疆摇，笑了笑：“她骨太了，谁都折不断。”

        看起来被动，但司疆的每一个反应和举动，都在她的预料之中，甚至，极有可能是计划之中。

        易丝的问题让司疆有些茫然，这些细节重要吗？

        司疆垂眸：“我记得。”

        但是，从这些描述的细节

        “那天我受伤了医务室，因为太困，不小心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房间里也没有开灯……”

        “她一来，它就跑了，我就知，它最怕她了。”

        “我说……陪我睡觉。”

        老的心理医生大不妙，试图提醒司疆：“司疆，我们说过那些都只是你的幻觉，从一开始的幻听发展到了幻觉幻。那些都不是真的。”

        “可以。”

        如果这个“她”是心怀恶意，想要摧毁司疆，那司疆绝对不会有好场，他是玩不过她的。

        “她现了。”

        “我记得你说过，你之前摔东西，她是想要惩罚你的。”

        “她让我不要一生气就摔东西……她好像没有生气？”

        “我闻到了她上的味。廉价的皂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