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的小蛇，在执行官的手指被反复夹起，又细细压着，时不时戳到太深的腔，让浪者有反胃，抗拒地想要咬人。但一秒，执行官又会照顾地用指腹摩上颚，有种奇怪的、酥酥麻麻的觉。

        “我还想听听你对逃跑的解释。”散兵被花得紧紧的手指，在对方面前展示着，“如果这些东西是你的答案，那我就默认，以后你逃跑的话，就是想玩这些。”

        他压低声音，说：“你喜在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偷偷，是吗？”

        “不、唔嗯……！”浪者转而去抓他的手臂，难过地想要辩驳，但执行官没把手指拿来，她说话很困难。也许他本没打算让自己回答，浪者心如死灰，这其中的逻辑没那么难理解，他只是不想让自己再跑来。

        可是她为什么就非要被迫着这些，如果她没记错，自己大概是要一如既往地去教令院上课，然后某天在实验过程中被炸飞，其名曰「为科学献」。

        好吧，这听起来不比当斯卡拉的好到哪里去。

        “啾、哈啊、斯卡拉……”她可怜兮兮地又叫了一声，伴随着涎被搅在腔里的声响：“斯卡、唔啾、嗯……！”

        “等一。”散兵安抚着，将手指再次探了余韵中的花。那里再次紧紧住他的手指，但他的目的是那个还没取来的趣玩。“帮你拿来。”

        她只能选择相信，还是那句话，这听起来不比当斯卡拉的好到哪里去。

        手指碰到，无疑是将这东西再次撞在了花上，她猛地浑一颤，泣声渐渐从她嘴里传来。执行官觉得确实我见犹怜，又接着好脾气地哄她：“很快就好，别哭。”末了还将玩她的手指撤了来，让她能好好说话。

        “呜呜……”她也不说，只是低声哭着，大概是怕被人发现，所以声音很小。与此同时执行官终于勾住的牵引线，将其慢慢地带了花。

        离开那的小时，甚至发了“啵”的声音，浪者倒一凉气，终于得救般抱着他的手臂，开始哽咽着埋怨他：“为什么要放这个，呜呜、斯卡拉——”

        “为了让你适应。”散兵简短地带过了解释，他觉得以后浪者会懂的，但现在解释太多了，她也不理解。徒增烦恼罢了。“刚才一直可怜兮兮地叫我，想说什么。”

        “……”她背对着对方，神有些不好确认，散兵脆帮她把裙扯好，扶着她站稳了，揽着腰将她靠在自己怀里。

        还是这样比较安心。执行官肯定不会告诉她，自己在发现对方逃跑之后的心路历程。不过还好冷静了一，没把房一把火烧了，否则现在就要带着浪者小，去别的地方开始新生活了。

        那样也未尝不好。散兵蹭了蹭她的发，轻声问：“我们搬走好不好？总觉得在须弥城，你不肯收心。”

        总想着逃跑，总想着报复自己，总想着去向草神求助。现在的那个「草神」，他想，和浪者小的关系还算不错。

        真是让人恼怒的关系。他默默在心里历数对方较为亲近的几个人，和哪个学生说了几句话，又和哪些人有过肢接……不可否认，自己一直活在妒火之中。他想，只能睁睁看着浪者和别人产生联系，而自己呢，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陌生人。

        她了解他吗？或许吧。他什么事并不需要自己被理解，他只在乎结果。

        散兵听见她的拒绝，带着尚未褪去的哽咽：“斯卡拉，我不是玩，算我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什么是折磨。散兵有些不理解。这不是一件快乐的事吗？就算发生得不不愿，不合时宜，但人类总会屈服在最原始的望之。浪者小更像一个人类，所以他选择用自己理解的方式去驯化她，让她沉湎于自己带来的满足。

        这是他能想到的、最温和的方法。执行官说：“那么你会答应我，以后再不会有这种私自离开的时候吗？”

        浪者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认命地说：“我答应你，行了吗？”

        她无法理解斯卡拉，在她看来，这个疯狂的「自己」在折磨她这条路上，选择了一种自以为温柔的方式。这种折磨不于恨，只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他的一分。

        他禁止这个分不归属于他，他需要她的依恋，神和肉上的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