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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和她一工作的伙伴,都是她挑细选、严格训练的专业人才,她们到这里来,除了仰慕她的名气与才华,最重要的,也是为了兴趣,所以即使老板不在,他们一样可以好好的表现,不受任何影响。
当她走她的办公室时,私人助手安华抬起了,微微惊讶看了她一。然后立即起,一句话都没说,只是贴的替她泡了一杯茶。
肖心妍对安华笑了笑,然后扭开了工作灯,三天来她积压了太多的工作,她要把握每一分每一秒。
她迅速地、仔细地理手中的每一项事,慢慢地,她所的工作化了她,令她专心、忘我,痛苦的心灵终于得到了三天来首次的休息。
也许,她不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女孩,但她愿意以自己的力量去追求真正的幸福。
唯有靠自己造的幸福,才是别人偷不走,抢不走的幸福。
她那沉浸于蜜汁长达六年的心,有了一次的觉醒,她还年轻,她要把握青。
“我不知为什么你这样急着找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肖心妍匆匆吕承达律师的办公室。刚才他打电话给她,气很急但又语焉不详,这实在不太象他平日稳重的作风,吕承达是台北尖的名律师之一,不到四十岁的年纪就能爬到这个地位,而且颇好评,当然绝非浪得虚名之辈。
“我知你现在正忙,很抱歉这件事我没在电话中讲清楚,但实在也不合适在电话里说,所以才把你请了来。”吕承达站起来,离开了大写字台,请她在沙发坐。
“是不是有关爸爸的?”心妍更急了。她所说的“爸爸”是自幼收养她,同时给了她姓氏、给了她一个家的义父----肖海平。
“是的。”吕承达了。
“爸爸怎么了?”
“你有多久没有回家去过?”
“先别急着责备我!告诉我实!”肖心妍的脸红了。吕承达是肖海平的律师,十年前从英国剑桥回来时,就受到纺织业巨肖海平的青睐,不仅承办肖海平的关系企业所有法律业务,也是他的私人顾问,肖家的事问他没有不了若指掌的。
“你要有心理准备!”吕承达叹了气。
肖心妍那受过最良好教养,从不轻易显示表的脸还是变了。这个世界上,她最关心的人,除了迪瑞,就只有她如己的肖海平了。
在别人中,他是个明、苛吝,还颇为狡诈的纺织大亨,但在她的心目中,他却是她最好的爸爸!
他不仅给她姓氏、给她家,还给了父。
“他现在很不好,心脏病、肺气很厉害,都没有人告诉你吗?”吕承达有些诧异的。
“没有!”肖心妍扬起脸,上面一丝表都没有。她在压抑,抑制那份痛心的觉,她不要别人看惭愧,吕承达再熟,也不过是个律师而已。
“你要什么?”看她站起,吕承达有些吃惊。
“我要回云海山庄,劝他去医院。”
“他不肯的,你又不是不知他最讨厌上医院。”
“讨厌也得去!”肖心妍倔的脾气简直跟肖海平一个模刻来似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那是你们的家务事,我毕竟是外人!”吕承达摇了摇:“但现在有件比送他上医院更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