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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凌澄】仙人酒

        新婚之夜,留新后一人独守空房实在说不过去,奈何现今战事吃紧,奏报一封封送皇帝书房,就是大婚前晚,金轩也是批奏到深夜,一刻不敢怠慢。江澄对此倒没什么埋怨,他在前线也一向以军为重,再者二人同榻共枕着实教他束手束脚,索不如这般,先适应再说。

        思及此,江澄定了心,愈发困意朦胧,神思恍恍然便要飘游天际。他缩在被中,正黑甜一觉,忽觉丝丝凉意扑面而来,耳听一声音低低喊:“舅舅!”

        江澄猛地睁开双目,一个激灵坐起来。

        他忙忙向床帐外一望,便见小太披着件贵气人的狐裘,发丝未束,站在床边望着他,一双惯常灵动的里似是盈着光,模样极是可怜。想来他这小外甥刚从寝殿侧门溜来,开关门间带了些冷风,夜晚寒气重,便是有狐裘裹着,那张小脸依然被冻得有些发白。

        “阿凌!你怎么来了?”

        江澄来不及斥责他,忙掀开床帐一角,去拉他的手,“快来!”

        金凌抿一抿嘴唇,像是要哭,又生生忍住,解了狐裘钻帐中。室昏暗,江澄往他臂上一探,才发觉他只穿了套寝服,难怪冷得这般严重。江澄登时又气又心疼,嘴里骂:“怎的大冷天在外面寒风,想寻短见也不必如此!”手上却是一揽,将他抱在怀里,拿百被结结实实捂住。

        小太才是舞勺之年,还未过十三岁生辰,量也矮,正正嵌江澄怀中,额抵着他的肩膀。江澄惯是刀嘴豆腐心,中不依不饶地骂了几句,两手也不闲着,隔着寝服不停轻拍金凌的后背。

        “这么晚你还不歇着,跑到我这来什么?”江澄边搓他的胳膊边问,“先一直不见踪影,这时反倒来了,也不怕冻坏了!”

        金凌却是一反常态,一句反驳辩解的话都没说。他在江澄怀中窝了许久,才闷声低语:“舅舅……我有些想母后了……”

        江澄手上一僵,轻拍的动作顿时慢了半拍。

        金轩在金凌这个年纪时,已于夺嫡之局中历经艰险,心智比同龄人成熟许多。金凌则正正相反,许是没有兄弟,又得父母亲人格外溺,他虽贵为太,依然是一副没长大的孩模样。江澄自然知晓他肩上的重担,却忍不住分外疼这个小外甥,每回从边关回京,都要带一堆礼给他。金凌也常常给舅舅写信,舅甥二人分隔几年,丝毫不显生分,金凌还同幼时一样,尤为喜黏着江澄。

        早在金轩决意娶他之时,江澄就反复确认过金凌的想法,金凌倒是无异议,让江澄堪堪放了心。可今日的册后大典上,江澄着实忙昏了,仪式前还挂念着金凌,几遍繁琐的大礼跪拜来,他自己都晕转向,更没了去考虑旁人旁事的力气。

        只是江澄合该想到,金凌表现得再如何平常,也仍是个孩,如今见着喜庆隆重的典礼,难免会想到已薨逝的母后,心中思怀伤更难以抑制。思及此,江澄愈觉愧疚不安,手上动作越发轻柔起来,紧紧搂着小外甥,自他发心一遍遍向轻抚。

        金凌缩在江澄怀里,两手环着舅舅的腰,与他紧密地贴在一。小太初始还在打颤,也不知是冻的还是哭的,被江澄不停地安抚过后,终是渐渐平静来,只偶尔溜一。江澄少不得又拿手帕给他脸,怕他,捧了他的脸细细观瞧,见只是眶红些,瞧着并无胀,才略松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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