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抱歉,我今天很累了,不能帮风早同学穿上,请自便。”
清不知这个心思是什么,却被他这副样得窝火,她握着拍在那人薄薄的肌肉上动着,迫不及待地想要在这苍白的躯上留些长久的痕迹。
她第三次抛这个问题,收获了一声尖锐的嗤笑。
很好,看样两者都不是。既没打算屈服于她,也没打算宁死不屈,风早秀明想的只是活活气死她。清心里那愉悦和愧疚都烟消云散,她从手提箱里取另一副新的手套换上,冲着那人抬了抬巴,
的可信度,没看见那人的神在自己的动作越来越慌乱。
尾的大小不算夸张,然而比起上次的假阴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清皱起眉,看着面前的人握着它,直愣愣地往间,仿佛痛的不是自己一样。她往前倾了倾,伸手去,想要接替过来,风早却被她的动作激得往后一缩,更加暴地把剩那截凿了去。
“脱光。”
手旁传来闷哼,清了尾的末端,伸手从箱里拿过拍。她故意让这个东西从风早秀明的前经过,不意料地觉那人哆嗦得更加厉害,像是找机会就要蹬逃跑的兔,但又被什么奇怪的心思钉在原地任自己欺辱。
那人踉跄地走过来,清冷脸看着那副跌跌撞撞的样。假兔跪到了沙发上,她住他的巴抬起来,盯着那双藏在人造虹膜的红睛,“我说的是脱光,风早同学。”她撑开那两片薄薄的,把黑的瞳挑了来,随手放到了一边。
「5」
“一站是,上野,上野,在左侧......“
不小心在地铁上直接后,脚兔就再也没吭过声,仿佛那可怜兮兮的一嗓就是他风早秀明的绝响。清弥生有心虚,回去的路上没再难为他,叫了辆租从地铁站坐到了公寓。开门的时候那人也一声不响地跟来,站桩似的愣在门厅里,偏着,像是驯服,又像是被抓住的野麻雀,要活活把自己气死。清坐在沙发上,摸了摸一旁的手提箱,有些犹豫是否继续。
“风早同学,为什么前几天不跟我联系?”
箱里是一套兔的装扮,长长的垂耳,茸茸的短尾,唯一显险恶心思的是那个表面凹凸不平的尾。视线落到上面的时候,少年的嘴角嫌恶地扯了一,却只是把它们都拿起来,一件件地往自己上组装着。
他回过神来。无论是的少年还是黑发的女孩,都已经记不清了面容,只有那双猫目还像轨线路上的指示灯一样,不时地闪在近森的脑海里。
只是现在的女孩怎么都这么主动,先是从背后环着男友,又是钻对方的怀里。角落里传来一怪声,黑发的女孩被挡住了大半个,近森只能看见那个形漂亮的少年撑在墙上,整个人哆嗦着要往。站久了低血糖吗?中生的质也开始走坡路了啊,近森心里刚冒这个念,两人就从他旁风风火火地挤了去。他扭去看,猝不及防对上了一双绿的睛,型圆上挑,神却凶恶如同山中野豹。后背惊一层冷汗,近森恍然间以为五脏六腑连着肚都已经被拉扯来。
“牌还记得吧,之后我买给你。”风早啧了一声,清没他的抗议,掌压着他的腰在了上,又了分固定住膝弯。手的不安地颤动了一,她存心让那人惊乱,隔着手套去摩挲那片肉细的心,又顺着会阴往里摸,用力上吞吐尾的。
先是及膝的风衣,然后是鞋袜,最后是长,衬衫和领带。苍白的躯赤向她走过来,垂着一言不发。她被这种沉默捂住了鼻,心里莫名烦闷,偏过去指了指手提箱里的东西,
东京好歹也算个国际化都市,有些怪人也是正常的,而九后现怪人更是见怪不怪。近森将彦看着缩角落里的那对中生侣,没什么惊讶地移开了神。年轻真好,他在心底里慨了一,看了看车窗反光里自己发灰的脸,觉得新调来的副社长简直不是人。
「4」
她缓缓吐一气,拍了拍面,“趴过来。”
小小的遥控突然被两只手住。清毫无防备,晚了一步,档位在混乱中被推到最大,接收到信号的立刻肆无忌惮地冲撞起来。她没来得及阻止中生自讨苦吃,只来得及把剩的半句哭声用手捂住,搂着那人的腰把他拽地铁。余光里有人转,清意识地瞪了回去。
客厅里的空气顿时凝固起来。脚兔现在哪里都不了,浑僵得板正,像一把拉满的重型弓弩一样蓄势待发。清等了一会儿,已经好了又要制服他的准备,却看见他突然松了劲,从善如地开始解扣。
他死死地咬着牙,没发什么痛呼,和小腹的肌肉却明显地动起来,清弥生的角也跟着一一的。她知自己没有立场去责怪对方,然而隐隐失控的什么东西却再次泛了上来,指尖隔着革都要掐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