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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一生少傅重微之 > 夜深忽梦少年事

夜深忽梦少年事

        此后,二人关系更是如胶似漆,形影不离。元母见元稹到了成婚的年龄,便安排了一件婚事与他。元母年岁大了,元稹不忍告知他二人之事,恐将她气病,于是能拖辄拖,最后二人在亲时被元母撞见。元母却只是一时接受不了,后面也看开了。

        嘴里不禁溢浅浅的呻。正是这般音容让元稹为之发狂,手搓的速度愈来愈快,鼓包渐渐立起来,若不是衣衫宽松恐要将其冲破。

        白居易擢士第四等时,正是二十有七,可谓意气风发。在曲江宴饮后,拉着元稹胡闹了一晚上。翌日,便收到赴任的旨意,自此二人始分别。

        元稹却不着急,而是低去,隔着衣衫住那立。不大不小,正好能满他的腔,到他的咽腔紧紧包裹着男,似一池温泉得白居易缴械投降。元稹却不会让他这般容易,他住铃尖慢慢舐着。虽然隔了几层衣,却还能清晰的的青筋脉络,正有节奏地动着。

        一夜少年旧事,醒来是白居易颇为惬意。将自己拾掇好,便往衙门走去,却在被信童拦住,那小信童呼急促,面通红分明是急忙赶来。白居易突然觉得有不好的事发生。

        “白大人,不好啦!元大人病逝了!”

        那一夜,元稹耳边都是白居易带着哭腔的呻

        短短几行诗,写不尽的相思意。

        白居易被他除去所有衣,压在案桌上,分开两条修长的,各搭一只在他肩上。而他便就这位,扶着早已胀的硕大挤那朵玫红的小花里。由浅深,渐渐生了声,愈演愈烈。

        肌肤久不见日光自然养得白皙腻,元稹带有薄茧的手贴在上面,从到腹间最后停在那。那里鼓鼓的,凸起一个小包,白居易顺着元稹的目光往看,只见那只作乱的手在鼓包上面,轻拢慢捻抹复挑。

吻到颈窝,舐着他的锁骨。衣衫已经被元稹解了半开,元稹将案上杂扫去,转走到白居易面前,将他压到案桌上。案桌窄小,很是硌人。元稹便分一只手贴在他腰际,一边笑:“我替你说了。不是左右横波还是颠倒眠绮罗,我都要。”说完,搭在腰际的手便将白居易的腰带解开,衣衫在他手里攥着,尽数散开时如一朵初初绽放的花。包裹花的花齐齐散开,里面艳柔的花心,惹人怜

        赴任之地,山远。而白居易不觉苦闷,将路途所见的风景一一写在信中寄给元稹,那时二人唱和诗开始现,譬如“一章三遍读,一句十回。珍重八十字,字字化为金”、譬如“官家事拘束,安得携手期。愿为云与雨,会合天之垂”、譬如“知君夜泊西江岸,读我闲诗到明”、譬如“往来同路不同时,前后相思两不知”……

        跨衣衫尽湿,沾满了津与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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