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勉动着,不时还会被磕到。但便是这样,七夜心里却可耻地生一种快,一种欺负金光而衍生来的隐秘快。
白发七夜坐在金光后,便能看见他翘起的间又是另一番风景,被他玩许久的后深深地陷,湿而鲜艳,透一久经人事的松。花因为动而盈满光,两间一个小孔,正一地挤清。只需轻轻掰开,那小便会收缩,猛地挤了一清。
白发七夜两指夹上充血的花,金光发一声闷哼,又被七夜的肉棍挡在中,扶着七夜大的手指忍不住用力。
七夜心疼:“你轻。”
“你不懂,金光宗主最享受这些。”
白发七夜手指搓起来,撩着着打转,立的花被肉中,半晌又被夹指尖,七夜对着那颗小东西极尽手段,不断地掐、搓。
“嗯……”
过分的愉终于金光的泪,泪顺着颌落,一滴滴地砸在七夜上,手上上的动作不知不觉地停,呜咽之声不断,却全然被堵在间。
“啊……额啊……”
白发大的动作越来越快,被改造过的承受的是数倍的快,金光空白的事经历完全不足以消受,很快便不由得挣扎起来。七夜不得不肉棍,改而抚摸着金光的背安抚。
金光尤在,满脸通红地失神泪,手指掐七夜肉,整个趴跪在七夜上,无助地打颤。
随着一声拉长的呻,金光颤抖着被推,花鼓一晶莹的清,沿着半的肉棍滴滴答答地了来,落在石床上成了一滩深痕迹。
白发七夜朝着七夜挑眉:“如何?这才是金光宗主最尽力的样。”
他仍旧没有放过他,把金光在床上,带着粘的手指探菊,不不顾地了去,金光短促地叫了两句,对着自己的手指用力地咬了去,手指很快渗血迹。
白发七夜看了一,只是自顾自地对七夜:“男人后生肉,这肉便是控制阳的。寻常男人只生一个,我们金光宗主却不同他的质要比普通人要淫地多。寻常事可满足不了他。”
七夜无心去听白发七夜的污言秽语,只是低看着金光。他一长发早就在刚才的挣扎之中完全散乱,如今盖住半张脸,让人看不清他的表,七夜心一动,伸手去撩开他的长发,仔细地看他。
他见过金光的画像,玄心正宗的宗主虽然天生一张圆脸,五官却凌厉,带着一不容靠近的气势。只是此时他被人侵犯着,因为忍受着跟疼痛而眉微皱,原本锋利的气质便被碎打破,这张脸参杂着与隐忍,反倒生一奇特态。
金光抬看他,只是一,却又挡住自己的睛,拒绝与七夜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