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薄薄两片,大之间了一个小小的,一条金链从垂,悠悠地晃着。再往后,紧闭的菊也夹着一巨大的角先生。
七夜握住了那条金链,金光便忍不住地呻,声音带发轻微的颤抖。
金光间发沙哑的声音,糊不清地发辱骂,可惜的是他词汇量有限,说来说去终究是畜牲无耻,再兼之自刎抢到了声带,金光如今说话更少了。每每只有到这个时候才会发言。
一开始抓住金光之后,他对他实施了不少肉折磨,可惜金光丝毫不在乎,越是折磨他便狂妄。他永远记得满脸鲜血的金光笑着看他,一字一顿地族的手段越凶残,那他杀族更没错。
他的灵魂快意地刺。
直到七夜发现,金光居然对于一片空白,禁而羞耻,对于自己亲手赐的愉悦到无比地羞愧与痛苦,纵然他再表现地无所畏惧,那一刻,他便知对付金光的最好方法是什么了。
七夜动着金链,在他间摸到了一片湿的痕迹,金光意识地扭开,却拦不住大手指的侵。他上一片薄红,过量的药溶解在他的,一片亮,他转动手指便能轻易听见粘腻的声。
他的是极好的药,金光已经被他调教了半月有余,他以为金光的肉与神在崩溃边缘,谁能想到就在他松懈的片刻,金光便屠杀那么多妖。不过没有关系,他能得更加极致,就算是死亡,也只能由他施舍给金光。
他的力并不轻,两手指扩开,一个圆,指尖恶意地刮搔着柔的,新生的血肉而又孱弱,无论他压在何,一刻肉便会积压上来。七夜顺着金链摸深,很快到金珠圆一端,抵着又碾压了一阵。
“额啊……”金光发一声悲鸣,大搐着,又挤一清,被行撑开的嘴巴涎,沿着他的嘴角落。
忍不住地绞紧,滔天的快从传来,被行抵的疼痛又让他忍不住想蜷起,意识地逃避着折磨。涨红的肉被七夜握在手中把玩,前端被一金簪,如今只剩端还留在外,金绳陷肉中,限制住他的释放。
七夜抚摸着肉红的端,金光痛地打颤,又好似被快到了尽。疼痛与快两重累加,金光的神即便如铁丝,不断挝折终究有断裂的一天。
金光被他在上,七夜伸手解了前端的束缚,端便一白,那男没了金簪的支撑,地垂在间。
七夜摸了金光花,轻轻地抚摸着充血的小,便像是人一般温柔,若有若无地勾着望。
金光紧闭着睛,却仿佛遭受到了更大的痛苦。疼痛能忍耐,快何如?
七夜一一地解开他上的,将快重新加诸金光。金链被他了来,带了里面的放置药的空心小球。金球带着温,镂空的球带着来,一地从里面,拉长长的银丝,缓慢地垂落在金光腹上,积成一滩。
金光的几乎被玉制的角先生撑成一个薄膜,那角先生被他了来,随手扔在床上。猛然让他忍不住地呻起来,湿的一时间不能闭合,可怜兮兮地张开,里面一鲜艳的媚。
七夜顺着戳了去,很快便摸到了一块细小的肉,金光便忍不住一抖,他更加深,又摸到了另外一块肉。他改造了金光的,金光的后有好几个花心,都是为了承准备。